,如今卻是捷足先登。甚為可喜啊!”
“師兄,這。這絕無可能。我地有何資格得那成聖機緣,你卻是看錯了!”
孔宣一聽,卻是暗道:不對啊,這師弟也是準聖境界,要是真得了成聖之機,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啊。
“師弟,我卻是近來算得天機,你這東海有喜,雖然我不知為何,但那成聖之機已然註定是你東海之物。你修為通天,已是準聖境界,得了成聖之機,再進一步,不就是那混元聖人了嗎?”
“師兄啊,此事卻是一言難盡,也罷。既然師兄也看到那成聖之機一事,已成定數,我便是相告師兄,請罪才是!”黃靖卻是起身,摩挲著牆壁上掛著地弒神槍,半響回頭,豁然道:
“成聖之人,乃是青雲!”
“什麼?不可能!”孔宣驚得站了起來,隨即顫聲道:“這,這怎麼可能。不,不。師弟,你別誤會。非是我說青雲侄兒無那機緣,他雖然得了老師諸般恩賜,但若論他成聖,似乎,似乎…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黃靖苦笑道:“唉,機緣禍福,本就是如此奇特。生的早的又能如何?東皇太一等人還不是死於非命。生的早又如何,我們倒是不及青雲了。此事,卻是說來話長。”
孔宣聞言,卻是微微凝神,隨即道:“莫非是老師安排的?……”
“正是如此!”黃靖苦笑道,“師父為人,素來不拘一格,他能看上青雲,也算是一番意外。”
隨即,黃靖卻是從頭到晚回憶起來,道起了長短因果。
“不瞞師兄,我當年便對我青丘山一門之強大,擔心無比。世人皆知,群狼無首,定是禍害。我青丘山滿門,因為當年老師可憐眾生,開講大道,栽培了眾多高手。這還不止,門中高人輩出,卻是最令我擔心的。老師當年慈悲,將門中弟子在那三族大戰以及後來的封神大戰中地所有劫數,全數轉嫁他人,既爭了天地氣運,也保全了門下。”
孔宣道:“不錯,正是如此!”
黃靖接著道:“然而,青丘山成教一脈,已經是尾大不掉。大劫之中,一人不損,諸多靈寶,諸多高手濟濟一堂的後果,其實非常可怕。如果有一個領頭人,那麼還是能繼續強勢下去,稱霸天地。然而,老師為了那籌劃千萬年的絕大計劃,不惜以自己為代價,迎來了諸聖黃昏之局面。以老師道行,他在當年封神之前,即便不盡知因果,
然知曉三分結果。這也是他為什麼一定要強行將門支,各成一系地最大原因!授人以漁,令其自結其好,老師為門人蒙取富貴機緣之餘,也算是用心良苦。”
“是啊,如果當年不分家,怕是青丘山早已經血流成河了。最好地結果,也必將是一方被逼出走!這些結果,其實都不是老師願意看到的!然而,老師信奉大道無形,以為諸事到了一定高度,比如準聖實力,皆會有那知曉福禍之終究因果,應該有一改天命之能力。”孔宣嘆道。
黃靖搖頭苦笑道:“老師當年真地半點沒有看到那石忠今日?莫說你不信,便是我也不信。老師為人,不信天命,只信自己。常言,大道無形,以力改天。老師,其實當年不忍罰責,反而賜予他那般地位。那般重寶。其實,唉,其實是想讓他知足!!!”
“哈哈哈哈……師弟,啊師弟。你一語點醒夢中人啊。師兄愚鈍,居然沒有看到這一層厲害,我本以為老師分開三家,還有照顧各自愛情。親情的意思,原來,原來是要我們。各自在最大地成就面前。能相對地知足,可惜,可惜啊。唉,天數終究難違嗎?”
孔宣終於解開了心中最大地一個心結,卻是悚然起身,仰天長嘯,放聲悲呼道。“大師兄啊,大師兄。魔界皇位在手,天下重寶你有,為何還不知足,還不知足啊!”
一番痛徹心扉地痛呼,卻是讓孔宣眼角多了些東西,似乎,那東西,只在他當年入門之時,有過。那是一種絕望的心痛。
黃靖苦笑道:“老師眼見門下爭鬥怕是已成定數,他又能如何?還不是散盡囊中寶貝,只求最大限度,讓我們三人滿足。因為老師知道,準聖之上,那個聖人境界,無量量劫不得出一位。當然,如果我們三人中,誰能逆天證道,那卻非老師能管。然而,我們三人,看來都是沒那資質的,這資質,估計也就老師有。”
“嗯,卻是如此。唉!”
黃靖:“我當年略微看到老師一些心思,並非窺到天機,乃是猜測心思而已。後來,老師分完了寶貝,將最後地一絲希望留給了徒弟,也將他最大的期望留給了我們三人。不說別地,當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