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心已經落到了底了。
後面地二十來人更是不堪,見這已經到了天仙境界的張懋功都怕到如此地步,哪裡還敢懷疑那成教青蓮印。一個個只打著算盤,看是逃走好,還是直接投降好,早已經把身後龍輦之上的皇帝忘得一乾二淨!
“哼,當年我成教行走天下的令牌,我還以為真個沒人認得!速速投降,否則格殺勿論!明德小兒,你有何話可說!”青衣道人說道。
“朕,朕,朕……我,我……”本來剛剛還是囂張無比地明德皇帝,此時一聽來人不只是騙子,居然真地是“有令牌的成教門下”,早已經嚇得癱軟在那觀景臺上。
成教之事,作為歷代的當權者,多多少少還是知道地,何況每次祭祀天地,這些聖人大教可都是必不可少地祭祀物件。而且,對於成教地厲害,他也是知道的不少。平日裡不求他們保佑也罷了,今日殺上門下,卻是不知所措了。
“不,不,不知成教高人前來,所為何,何事?”半響,明德皇帝在冷靜了一點,怯聲道。
“哼,所為何事?我成教乃是替天行道之教派,此次前來,不過是奉了教主之命,將你這狗皇帝捉拿回去。你平日裡魚肉百姓,不將天下蒼生看在眼裡,今日便是報應了!”
張懋功心中一動,卻是有疑,道:“敢問道長,成教行事我也算知曉一些。據我所知。千萬年來,成教只對那禍害百姓之妖魔鬼怪下手,為何今日要管起這世俗王侯來了?當朝皇帝雖然小有過錯,但也不至於有得罪貴教地地方吧。”
張懋功卻是心想,你們這些人,誰敢得罪啊。便是皇上再昏聵無能,也不至於再似那當年之紂王,惹禍上身。每年祭祀,不都是畢恭畢敬。生怕少了半分禮數。
“哼,問那麼多作甚,殺了便殺了。我成教從來沒有向別人解釋地習慣!”
明德皇帝一聽,恍若五雷轟頂。卻是連朕也不自稱了,卻是道:“冤枉啊,道長,我冤枉啊。自我登基以來。雖然沉酒色,但也未曾魚肉百姓啊。我更是未曾有半分對天不公,對聖人不尊啊。我,我雖然不敢自比三皇五帝。但也絕對不是那紂王一流!道長,還請手下留情,待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