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藥,黃靖也是有苦自吃,多少年來,這些師兄弟都已經習慣了安逸的生活,需要他黃靖做一些得罪人的事了。不然,自取滅亡,只是遲早的事。
“據我所知,當年青丘山有一樁公案,若說
及,也不過是照顧你們臉皮。今天我卻不得不說!門之時,可謂費盡周折,不是竹語師姐求情,此時青丘山哪有孔宣一席之地。不過,這段公案,本應雖風而去,奈何有些人,見不得這些事,麵皮過不去。”黃靖說到這裡,直接走到石忠面前,指著石忠道:
“石忠,休說你今天是魔界魔皇,你便是聖人之尊,但凡有半點人性,你敢聽我分說不。我與你分說,卻是不當你為師兄,老師在上,我黃靖只有真心一片。”
“說便是,我石忠可是不敢擔當之人。”石忠雖然也氣悶異常,可黃靖確實句句在理,他根本不可能找到藉口,當場和這已經到了準教主實力地黃靖翻臉。而且,所謂無欲則剛,黃靖此人歷來在青丘山有一種特殊的地位,他不求什麼,卻一直被人重視。
“好,算你還是個人物。因為當年竹語師姐錯愛孔宣,乃至替他求情,入門之後,你便一直與孔宣不和,甚至連同門,都漸漸被你疏遠。這還不止,更有甚者,你居然看不起自己的同門師弟,不說往昔,便是此間,你言語之間,也多有冒犯。”
黃靖接著道,“當年你與竹語,不過是崑崙山一石一竹,你們出身,就比孔宣好上很多?當年老師不過看爾等餐風露宿,不忍之下,才收為弟子。當年老師修為,已近聖人之尊,便是一張嘴,洪荒願意拜入老師門下的人,能一直排到天邊去。你們倒好,因為一點兒女私情,彼此不和居然如此多年,老師走後,你們變本加厲,居然鬧騰到如此地步。還婦唱夫隨,做那般遮掩之事!你們倒是說說,你們是來祭祖的?還是來搶奪權利的?”
“嗚嗚嗚……”竹語再也受不住,直接撲在椅子靠背上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