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就錯了,自己走的,也不能怪誰!”
周成想想也是,自己即便再怎麼關心自己的出路,鴻鈞也不能詳細告訴他,首先是鴻鈞不一定都知道,其次是知道了,估計為了維繫天道的考慮,而不告訴他!
“老師將如何重定天地?”這其實才是周成最關心的,自己的去處自己也能感覺到,而這重定天地,他卻是隻知道鴻鈞又要做一次好人,但是不知道鴻鈞究竟要怎麼做那天地間的大好人!
鴻鈞點點頭,隨即道:“重定天地之前,有一事當讓你知曉!”
“呃?”周成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鴻鈞也不說話,只是伸手一點面前虛空,隨即顯出一面鏡子來,卻是青丘山,后土的聽雨閣中。
“洛羽,你怎麼能這麼固執呢?他可是你師父,不是其他人!你怎麼能……聽師叔地,世間的情愛雖不一定沒有,但即使有,你也不應該將情愛寄託在你老師身上!”
后土一臉焦慮地望著眼前這憔悴到極致的丫頭,從她醒來後知道周成已經走了,就那麼呆呆地蜷縮著,口中只是吶吶地念叨著:“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我該去哪裡?我該去哪裡……”
“唉……”女媧和后土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當時周成要帶她下山。兩人便問周成,是否不怕日後那些事。當時周成也只是笑笑,沒有說個究竟,誰知道今天終於還是釀成了如此悲劇!
著洛羽,倒也沒有太多責怪,只是有些可惜地說道:終究是你師父。就算萬一你們能在一起,日後師兄在門下弟子面前,又如何抬得起頭來?所謂師尊表率,卻是負有很多責任的!”
洛羽聞言。卻是從一直的念念叨叨中回過神來,有些驚喜地問道:“他是我老師,但我不怕。不過是不是如果我不是他徒弟,我就能和他在一起?”
后土和女媧二人剛一聽,還以為洛羽是被自己兩人說服了,不過再一聽,卻是失落無比。這丫頭真個認死理,儘想一些有的沒有的。
“小羽,道之一途,不是隻有情一種東西。師兄追求地最主要是那無形大道,雖然,雖然我和你女媧師叔……”后土說著說著。卻是說不下去了,本來想勸導洛羽幾句。不過洛羽的執拗到傻地樣子,讓她想起了自己。
“小羽,聽后土師叔的,道之一途是很精彩地。聖人不出,你剛好可以和我們兩人一起修道,假以時日,必將讓你在大道之路上有所作為!那時候師兄也會為你高興的!”
洛羽見后土和女媧就是一個勁兒地勸她放下,卻是不由更是灰心,喃喃地說道:“再怎麼修煉。能比他高嗎……”
這句話頓時將后土和女媧問住了,是啊,再如何修煉,也只是一條漫漫路而已,洛羽機緣有限,即便再怎麼努力,也難以企及師兄分毫。
如果真的強制性地以修道來讓洛羽放下這些情愛的東西,那麼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屋子中頓時陷入一種奇怪的寂靜,洛羽時而雙眼茫然,時而又似有精光閃過。卻是不知她究竟在想什麼!
洛羽所想的,也許是往日裡雖然平凡地日子。但是卻能每日和周成呆在和平醫館,逍遙自在,或許是想起了他是自己的老師,自己能抗爭,卻不代表自己就能勝利。
她想起了周成所說,即便想帶走她,也是難上加難,她也就不多怪周成,她只怪一件事,自己不應該是他的徒兒!
“兩位師叔,洛羽先走了,想一個人靜一靜!”
女媧和后土二人一愣,倒也只好答應:“好吧,有事就來找我們兩位師叔!”
“謝謝二位師叔!”
洛羽猶如遊魂野怪一般,拖著虛弱,悲傷到極致的身子,慢慢地走了出去,隨後她沒有回自己的屋,卻是到了聽雨閣旁邊的周成所居的謝雨軒中。
洛羽緩緩地推開門,臉上帶著一絲絕望中地期盼,要是老師已經回來了該有多好,要是老師告訴她,能帶她走該有多好。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愛與不愛,又有那麼重要嗎……
望著空無一人,只餘燻煙繚繞的一個冷清的謝雨軒,洛羽緩緩走到周成的床榻上,緩緩地靠著那床躺下!
“為什麼你是聖人?為什麼我是你徒兒……”洛羽吶吶地自語道,她的雙眼望著屋頂,似是看穿了時間和空間,好似看到了往昔那些幸福的日子,日子幸福是因為有他,“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想和你一起走,即便我一輩子只做你地徒兒……”
洛羽低低的聲音,在這空曠地謝雨軒中迴盪,沒有迴音,卻是寂寥中更現淒涼。她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