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陳浩洋麵前,微笑著說道:“我是紀文心的哥哥,我們第二次見面。聽說你覺得進了監獄,以後出來還打算騷擾我妹妹。”
“是啊,你能拿我怎麼樣啊,想打死我嗎!”陳浩洋哈哈大笑著。
紀文宇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向上扯,視線掃過他的臉,一直到他的下!體:“記住我的話,我會在監獄裡好好招待你。讓你沒了做男人的器官,免得禍害其他的良家婦女。”
陰森的話配上詭異的笑容讓陳浩洋囂張的態度戛然而止。他彷彿感受到紀文宇散發出來的濃重惡意,忍不住用雙手抱住自己,彷彿不能理解紀文宇的話。
“走吧,沒必要和他說太多。”紀文宇示意唐瑾離開房間。
這時,陳浩洋突然醒悟過來,連忙叫喚到:“紀哥,我錯了。我不對,你饒了我把。”
他有對唐瑾喊道:“瑾哥,看在同學的份上,求求你,幫我向紀哥求求情。”
然而等待他的是守候許久的醫生和一支鎮靜劑。
待楊小曼和紀文心做完筆錄和協助調查,返回百湖市已是晚上九點。
楊小曼進了訂好的旅館房間,推開門就看見父母都坐在裡面。
楊母衝到楊小曼面前,拉著她,痛惜的摸著她青紫的面孔,然後緊摟著哭喊:我的小曼,怎麼變這樣了!怎麼就遭罪了!都是那些天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