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一說,俞樞平忿忿地把攤在書桌上的書猛地一聲合上,右手還在書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真是太猖狂,現在居然都欺凌到我弟子頭上了,可想而知平時對普通老百姓的欺凌會是多肆無忌憚賈仲夏就是這麼領導黔中省的工作?”
“老師,你犯不著為這些傢伙置氣。我有一個計劃,請你幫忙參謀一下,看可不可行?”蘇望接著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尚龍公司,你的意思是讓常樂民同志對其進行審計?”俞樞平一下子抓到了蘇望計劃中的關鍵點。
“是的老師。去年東南亞的金融危機已經蔓延到我國的香江和內地,會對我國經濟建設帶來嚴重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國務院應該會再次嚴格控制地方建設專案。既然國務院要嚴格控制地方建設專案,黔中省對自己省裡已建和在建的專案進行審查mō底就是很自然的事情。WwW。NuoShu2”
“小蘇,你這個計劃不僅把李惠國父子框進去了,連賈仲夏父子都難逃其責呀。”俞樞平老huā鏡後面透出jīng光,盯著蘇望道。
“老師,我既然決定要動李惠國父子,那必須連帶他們的後臺也一併收拾了。因為如果只收拾李惠國父子,賈含宇早晚都知道是我動得手,屆時肯定要報復。與其以後防他的yīn謀詭計,不如這次一了百了。”蘇望果決地說道。
“你把賈仲夏父子拉下來了,不怕他們的後臺找你麻煩。”俞樞平繼續問道。
“老師,既然動賈仲夏,那麼就必須是派系的力量才能做到。既然事情到了派系之間的層次,我這個小角sè的sī人恩怨就微不足道了。”
“你倒是算得很jīng明,不過既然決定去做了,就一定要做得最好。小蘇,你跟懷安和中令兩位師兄好好溝通一下,也讓他們多一個機會協調團體內部和溝通團體外部。我會去跟睿寧同志和幾個老同志好好溝通一下,黔中省的事情,睿寧同志和幾位老傢伙都看在眼裡,早就有所不滿了。”
“好的老師。”
俞樞平摘下老huā鏡,用布搽了搽,抬起頭又問道:“小蘇,你上次到黔中省調研,勸常樂民同志掌控審計部mén,是不是早有預謀?”
“老師,我哪能想得那麼遠。當時我遇到和看到一些情況,覺得黔中省的情況很複雜,將來很有可能會出事情。所以我建議常副省長掌控審計部mén,手裡也好有張牌。”
“這張牌看來現在會派上大用場了。小蘇,你做的對,這做事有時候就像下棋,雖然你看不清將來的局勢,但是要儘量佈下對自己可能有用的棋。手裡的牌越多,應對變局時就越有把握。”說到這裡,俞樞平突然話題一轉,“小蘇,聽說渠江縣出了一些問題?”
“是的老師。”蘇望把突如其來的谷地溝煤礦礦難事件和傅剛等人的頻頻發招向俞樞平簡單介紹了一下。
“你懷疑谷地溝煤礦有可能是傅剛動的手腳?”
“是的老師,我有這個懷疑,可是目前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向協助調查的郎州市公安局悄悄瞭解過情況,他們說谷地溝煤礦通風裝置的確有某些人為的跡象,但那極有可能是維修時留下的。此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其它跡象了。”
“小蘇,沒有證據就不能胡luàn猜測,這點你一定要記住了。不過那個傅剛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的確值得疑心,如果不是jīng心準備,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抓到那麼多把柄,而且時間也配合得這麼好。原本我還覺得這小子是傅家很有希望的傳人,可是想不到手段太下作了,太毒辣了,不好”俞樞平搖搖頭道。
臨走時蘇望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俞樞平道:“老師,我有件sī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蘇望把情況一說,俞樞平不在意地揮揮手道:“只差六分而已,可以搞個定向委培嘛,我給老張打個電話。”
蘇望中午就要坐飛機回潭州,然後再趕回渠江,現在那邊一堆的事情,他也耽誤不起,只好找人聯絡了任家sī房菜,留下一筆錢,讓石琳去請同學和凱瑟琳等人去吃一頓。
剛出潭州機場,開機沒多久的手機就響了,原來是羅中令打電話過來了:“蘇師弟,你訊息準確嗎?”
“羅師兄,你知道的,我在黔中省調研過一段時間,掌握了一些情況,應該沒錯的。”
“沒錯就好,這次我們決定在黔中省好好唱一出,不過這次應該是樂民同志他們唱主角,我們協助而已。你先給樂民同志打個招呼,過後我這邊再跟他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