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廠出現一些不好的傳言和狀態,可能會影響到瓷器廠的改制,讓他和其他代表們務必穩定住工人師傅們。你再告訴他,讓他放心,縣裡絕對會以瓷器廠和大部分工人師傅利益為重。”
“我知道了蘇記。”
蘇望伸手準備打電話時,看到範海陽在那裡欲言又止。
“怎麼了海陽,還有什麼事嗎?”
“蘇記,老丁午打聽到小車班的老遊一大早就開車趕往郎州市區。”
“老遊?”
“是的蘇記,麥副縣長的司機老遊。”
“哦,我知道了,你去忙。”
蘇望撥通了蔡浩的電話,先把瓷器廠的情況簡單一說,然後開門見山地說道:“阿浩,我聽你以前說過,你認識縣公安局治安大隊的人。”
“是的蘇記。”
“你想辦法把那兩個魂魂關進去一段時間。”
“蘇記,我明白了。那兩個魂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會讓我朋翻翻他們的案底,把他們關進去一兩個月,也不會讓人察覺到跟瓷器廠的事有關聯。”
“那就好,阿浩,富江那邊情況如何?”
“蘇記,富江這邊的工作都在按照你的部署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大家都很服鍾記,潘鎮長的幹勁也很足。”蔡浩兩句就點出了蘇望想知道的情況。
“那就好。對了,你要是晚有空,下午陪老劉、老路到縣城來一趟,我有事跟你們商量一下。”
放下電話後,蘇望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笑呵呵地說道:“陳部長,今晚有空嗎?有空,那就好,我今晚帶兩個人過來蹭飯吃,我說陳大部長,你可得準備好,你堂堂一個縣委組織部長可不要太寒磣了。哈哈。對,縣瓷器廠的事你也聽說了,那兩隻老鼠我知道,一個姓勞,一個姓舒,合在一起就是老鼠唄。哈哈,你說他們倆的姓怎麼配得怎麼好?當初麥副縣長是不是jing心挑選過的?當然了,我當然知道他們倆是麥副縣長的人。陳部長,多謝你的提醒和關心,我心裡有數。行,行,晚我們見面再詳談。”
下午縣政f辦公會議在蘇望的主持下按時召開。除了傅剛依然沒法回來之外,其餘五位副縣長,排名第三的麥澤運從郎州市人民醫院回來了,一邊跟眾人打著招呼一邊在自己位置坐下;負責農業的副縣長李思德剛從五方縣參觀學習回來,一聲不響地坐在位置;負責教育衛生的副縣長劉椰島剛從市裡開完會回來,低聲跟剛下鄉回來的負責民政、人口計劃生育的副縣長馬紹鴻在交談著;賀五華則轉著手裡的筆,眼睛時不時掃過蘇望和麥澤運。
縣政f辦主任鄭更生、幾位副主任除了陪傅剛去潭州的王副主任外,也都到齊了。
“同志們,今天我受傅縣長的委託召開這次縣政f辦公會議,主要是解決縣瓷器廠的問題。昨天的事情大家也聽說了,孫記和傅縣長指示,一定要妥善迅速地解決縣瓷器廠的問題。大家先議一議,有什麼建議都說一說。”
蘇望話剛落音,麥澤運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道:“縣瓷器廠的事情我在市人民醫院的病床就聽說了,心情非常沉重呀。縣瓷器廠是我縣的明星企業,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這真是讓人痛惜。在目前市場經濟的大巢衝擊下,在外部環境的影響下,縣瓷器廠變得舉步艱難,但是我們更要迎難而。想到這裡,我不顧還在生病,從市人民醫院趕了回來,就是要請纓處理縣瓷器廠的問題,就算搭我這把老骨頭,我也要把縣瓷器廠的問題解決好,為組織減輕負擔,為人民解決難題。”
聽到麥澤運這慷慨ji昂的陳詞,大部分在座的人心裡都忿忿地罵了一句,還真會裝,誰不知道縣瓷器廠那兩隻老鼠是你的親信,瓷器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軍功章”有他們倆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大家把目光投向蘇望,都在等待這位常務副縣長會如何接招?昨天蘇望放出的話大家都聽到了,要不然麥澤運也不會火急火燎地從市區跑回來。只是人家是分管這一塊的副縣長,你蘇望再怎麼做也不能把人家繞開,畢竟你只是常務副縣長,又不是縣長。
蘇望手指頭敲了敲桌子,掃了一眼眾人道:“大家還有其他的意見嗎?”
眾人默然無語,眼觀鼻鼻觀心,賀五華看了一眼蘇望,又看了一眼麥澤運,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開口。麥澤運的資歷非常老,跟戴黨生有得一拼,副縣長也當了七年,只是一直沒有掛常務,也沒有擠進常委中去。可人家底子還在那裡,所以幾位副縣長也不好跳出來駁他的面子。
蘇望看一圈眾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