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等人,相熟程度不同,都還算得上是朋友了,只是沒有像俞庭安等三人知心知底而已了。
晃了兩天,終於到了首都大專院校學生返校高峰期,也有部分學校開始新生入校了。這天,蘇望又開著那輛俞庭安不知從哪裡“借來”,最近基本上成了四人專用車的廣州標緻505來到首都火車站,目的就是接返校的石琳。
暑假期間,石琳不願意去蘇望家“玩”,蘇望倒是很想去她家坐一坐,甚至打出了看望傅承明教授的旗號,可還是被石琳嚴詞拒絕了,一點機會都不給蘇望。除此之外,兩人jiāo往倒是比較正常,電話煲從每五天一次發展到三天一次,從每次三五分鐘向十五二十分鐘發展,並不斷重新整理記錄,就算是蘇望去黔中省調研也繼續保持著這種狀態。
剛才還冷清了幾分鐘的出站口忽然熱鬧起來,黑壓壓的人揹著各sè的行李形成洪流直湧出來,裡面很多是返校的學生,他們大部分都是成群結隊,所以顯得特別醒目。還有部分學生模樣的人臉上帶著興奮走在中間,身後跟著一兩個中年人拎著大包小包,也是滿臉喜悅和興奮,他們應該是部分院校的新生和他們的家長。
蘇望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石琳,她拉著一口不大不小的箱子,穿著一件長袖T恤,手裡搭著一件很薄的外套,在人群裡不停地張望著。蘇望興奮地向她揮揮手,可隨即卻變了臉sè。
在石琳的身後跟著一對中年夫fù,nv的蘇望在傅承明教授家見過,是石琳的母親,男的長得很魁梧,長相嘛,一個詞,威猛,不過眉眼間可以看出遺傳給石琳的一些印記。
壞了,石琳的父母親怎麼也跟過來了?蘇望的腦子飛速地轉了不知多少個圈,很快就在自己的腦海裡揣測出原委來,應該是自己過於頻繁與石琳進行電話聯絡,終於讓她的父母親發現問題了。估計經過一番“嚴刑bī供”,石琳把自己給招認出來了。於是乎石琳的父母親就殺到首都來,準備找自己好好“談一談”。
“叔叔好,阿姨好”蘇望老老實實叫人,一副標準“三好學生”的模樣。石琳咬了咬嘴chún道:“爸媽,這就是我跟你們提及的義陵老鄉蘇望。這是我的爸爸媽媽。”
蘇望連忙伸出手去,準備接過石琳父親手裡的大件行李,可是他鼻子一哼,臉上的神情寫滿了拒絕。想伸手去接石琳母親的行李,可她就一件nv式挎包,而且臉上的警惕之sè讓蘇望下不去手。蘇望只好悻悻地轉到石琳跟前,不由分說地搶下她手裡的箱子。你們欺負我,我就欺負你們的nv兒。
蘇望很狗tuǐ地在前面引路,東繞西繞,終於在石琳父母親忍不住要開口之前把他們帶到了停車場。蘇望一邊開啟車後尾箱,一邊歉意道:“火車站這邊不好停車,我找了半個小時才找到這裡,要不然我就去站臺接你們去了。”
石琳父母親臉上閃過一道異sè,不過沒有說什麼,父親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位,母親拉著石琳坐到了後座,並且也嚴肅地看了一眼nv兒,警告她不要多說話。
蘇望開著車子,在首都街道上穿行,很快便趕到了首都外國語大學的招待所。幸好首外的新生入學還要晚兩天,招待所還有空房。忙碌了一番,終於可以在首外附近的一家飯店裡坐下。
“小蘇,你是義陵人?”石琳的母親傅明yù這話有點明知故問了,蘇望連忙點頭道:“是的,我是義陵人。”
“哦,聽說你以前是義陵縣農經辦主任,現在組織關係掛在哪裡?”
“掛在國務院政策研究中心,也跟著做些調研工作,不過主要任務還是跟著老師讀研。”
“哦,這樣。”過了一會,傅明yù又開口問道,“小蘇,你還要兩年,也就是97年畢業,有沒有對畢業後的工作做好安排?”
“阿姨,這個我倒是想過,最大的可能是回荊南和郎州。”
傅明yù眉頭皺了一下,斟酌著問道:“我聽囡囡說你曾經當過副鎮長,你畢業後是不是還要分到鄉鎮去?”
蘇望看了一眼低著頭在那裡默然吃飯的石琳,輕輕地說道:“阿姨,我剛提上正科級,如果不出意外,畢業時應該是副處級。”
傅明yù眼睛亮了一下,明白蘇望所言的意思,若有所思地說道:“嗯,國務院直屬的部mén,級別的確很高,在這裡上級別倒是不顯山lù水。”
“小蘇,我和囡囡她爸不是什麼老封建。囡囡已經讀大學了,按理說是成年人了,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但是囡囡此前十幾年都是在我和她爸的庇護下長大的,現在剛剛獨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