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自上次與碧玉翡過招以後,趕屍人又對屍陣進行強化,喪屍按八陣圖走位、進攻、協防,絲毫不亂,殺得那二人汗流浹背。
自由生看清其八卦方位,說道:“八陣圖,小兒做戲耳!”說罷與蜉蝣子踏罡布鬥,按生、死、休、傷、杜、景、驚、開之方位分門而行。
然而屍陣飄渺不定,規律難尋,八門只間變幻更是詭異。兩人如今已是尋求陣眼,逃生要緊。看看生門就在眼前,自由生殺出一條生路,剛要出去,兩邊竄來兩個喪屍,將其抱住,肩上一口,自由生大叫一聲,真氣猛提,一掌將這兩個喪屍轟飛。
“是逆行八卦啊!”自由生夢醒。
“跟我來!”蜉蝣子打散身旁幾個喪屍,扶著自由生,先踏生門,最後走死門而出。
出得陣,兩人來到河邊,已是筋疲力盡,自由生檢視傷口,只見傷口有黑血冒出。
“先生是中了屍毒。”蜉蝣子說道。
“這如何是好。”自由生大驚。
“先生切莫驚慌,先調息內息,貧道為你療傷。”說完蜉蝣子封了自由生的穴道止血,為其運功療傷,不一時,蜉蝣子已經大汗淋漓。自由生一口烏痰吐出,體內略感輕鬆。
“這屍毒著實厲害,貧道不能為先生根除,先生先服下這粒丹藥,可稍微壓制毒性蔓延,這期間還需靜心療養,不可動氣,否者毒性竄身便不好收拾了。”
“唔。”自由生服下丹藥,“我們還是先回紫竹林與伏天君會合,再做商議。”
“也好,不過在下尚有要事,不能護送了。”
“道長請自便,自由生還死不了。”
“那麼貧道告辭了,請。”
“請”
逃亡路,何其漫長,身後又是黑暗光明界人馬追殺,宇文斯與碎塵滅度匆匆趕路,一道白影出現在他們面前,後面殺手也及時趕到,將其包圍。
“如今你們已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還是說出飛鷹弓的下落吧。”白衣刀客面無表情的說道。
“佛曰:狗急也會跳牆,兔子怒了也咬人。何況貧僧。”碎塵滅度手持佛珠,雙手合十。
“謬論,那就留下你的人頭!”白衣刀客一聲令下,殺手蜂擁而上。
“彌陀受不了的佛,開啟殺戒了!”碎塵滅度大吼一聲,雙眼一瞪,“大金剛輪印!”兩手小指、無名指向內相合,兩食指、拇指並立,指端相抵,以兩中指纏繞兩食指,口唸真言,“唵,阿尼帝耶,摩利支,娑婆訶。”
只見四周寶輪轉動,佛光沖天,萬般華光閃現。正是那:
八幅輪轉六道回,摩利支天現人間。
凡人如何經得起佛光普照,殺手近身者皆爆體而亡,就是戰圈之外的白衣刀客也被震得連退數步,定了定神,持刀殺奔而來。
“哦喲,神功頗費功力,看來只有硬來了。”碎塵滅度說道,袈裟一抖手中握定六道回輪,單說這寶輪的妙處:
佛說萬物皆輪迴,殺生護生業障斷。
萬本歸宗極樂土,踏入輪迴萬劫纏。
兩人刀來輪迴一場好殺:
白衣刀風亂刮,袈裟寶輪急轉。亂刮刀風的飛沙走石,急轉寶輪的乾坤倒旋。圓月刀寒光直透玉蟾宮,六道輪佛氣橫衝雷音寺。
兩人戰得酣處,冷不防宇文斯暗處突發黃蜂刺,向白衣刀客打來。白衣刀客看得親切,左手一刀撥開暗器。
碎塵滅度套輪入手,一掌打來,白衣刀客右手刀急架,防住了這一掌,卻也被震開十步只遙。
趁此空隙,碎塵滅度與宇文斯逃得生去。
“哼,留的你的殘身,不怕哪一天尋不出飛鷹弓之所在。退!”說罷,白衣刀客消失在樹林之中。
那宇文斯也算是逃了出來,這邊伏天君自打從宇文家出來,心中暗想,那宇文凌滿臉殺氣,又暗藏刀斧弓箭手,欲加害於我,若不是我的幻天簫音,如今縱使脫身,也是有傷在身,看來這宇文凌心術不正,才使三位先天人離去,而他二弟如今到底如何,尚不明瞭,待我回去,再做商議。
突然北風吹來沙石,伏天君掐指一算,大叫一聲:“哦喲,不好,書呆子又給我找些麻煩事,西北方向。”說罷變道而去。
說那自由生自蜉蝣子分道而行,一路上也是平安,走的都是大道,路上人來人往,也不見任何危險殺機,漸漸日落西山,自由生只因貪路,誤了客棧,只求路上能遇一安身之所。但見前方一破廟,急急走了進去,廟裡已是破敗不堪,中間供一尊地藏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