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只要白經理能明白回答我幾個問題,讓我證實心中所想,我自然會如實相告。”
白泰來搖頭道:“如果杜小姐想問的是有關飛虎的事,那就請原諒。”
他說的雖是半截子話,但話中之意甚是明瞭,杜若蕊皺皺眉,退而求其次,道:“既如此,我也不便勉強,白經理能否讓我看看飛虎的真實相貌?”
白泰來把頭搖得更急,說道:“凡有關飛虎的,都是本公司的核心機密,那是無論如何不能跟外界的人透露一丁點的,不過,假如杜小姐願意誠心加入到本公司裡來,那又另當別論了。”
杜若蕊道:“我沒有這個意向,這事不要再說了,能不能安排我跟飛虎見上一面,這個應該可以罷?”
白泰來面露難色,道:“這可不巧得很,飛虎正好不在公司。”
杜若蕊道:“他到哪去了?”
白泰來道:“這也是公司的機密,恕我不能告知。”他這當兒對招徠杜若蕊之心猶還未死,欲尋機再說服她,又道:“杜小姐如真想見他,那就請在這裡等上幾天罷,所有的開銷都可以由本公司來負擔,怎麼樣?”
尹志安見這死胖子推來擋去地只是拒絕正面作答,反而想對杜若蕊糾纏不放,只疑他存心不良,肚裡窩火得緊,擼起衣袖拍著桌子叫道:“白胖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裝模作樣想聘請杜小姐?哼,杜小姐是什麼身份?肯好聲好氣跟你講話就是看得起你了,你他媽倒好,在這豬鼻子裡插蔥,一個勁裝象來了,信不信你尹大爺會揍扁你?”
白泰來見本是衣冠楚楚,腆著大肚子頗有些風度的尹志安突兀露出流氓姿態來,大是錯愕,沉著臉道:“這位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再有類似的行為,我會叫保安請你出去。”
尹志安嚷道:“想趕我走?哼,你知道大爺我是什麼人麼?”瞪大眼惡狠狠地作勢發威。
白泰來對他亦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怒目喝道:“我管你是什麼人?誰敢對我胖子不客氣,就是天王老子胖子我也要撥他幾根毛,你想怎麼著?”兩人登時便如一對鬥雞,相互鬥上了眼。
尹志安叫囂道:“大爺就要撥了你這個死胖子的毛,你能怎麼著?”白泰來冷笑道:“好,好,你來呀!你胖爺爺等著你哪!”房內火yao味甚濃,兩人劍拔弩張,眼見便要一觸即發,若非有一張奇大的辦公桌將兩人從中隔開,指不定已是大打出手了。
尚在旁邊聽候吩咐的秘書小姐見勢不妙,怕老闆吃虧,忙匆匆跑了出去,守在門邊觀瞧陣勢,只待尹志安有何異動便擬隨時叫人來制住他。
杜若蕊只靜靜瞧著,並不制止二人,冷不防忽道:“白經理,齊可兒這一向過得可好?”白泰來死死瞪著尹志安,順口應道:“好,當然好。”杜若蕊又道:“許大路呢?他也還好罷?”白泰來道:“也好,也好,呃。”突地怪叫一聲,轉頭望向杜若蕊,驚詫之極,叫道:“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知道他的真名?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忽又想起一事,面上神色變得極是緊張,忖道:“這下糟了,可兒小姐再三叮囑過我,凡大路兄弟的事不許我向外人露出一點口風,我這般反映豈不是不打自招麼?糟了,糟了,這可如何是好?”
瞧見他這等神情,杜若蕊已然肯定這神秘的飛虎必是自己苦覓無蹤的許大路無疑,心中興奮無比,眼角一澀,喜悅,欣慰,委屈,酸苦諸般情思齊齊湧上心頭,一時說不出何種滋味。定定神,強按下激盪的心情,道:“你用不著緊張,我不但知道飛虎的名字,還知道齊可兒小姐原本姓陳,叫陳可兒,對不對?”
聞聽此言,白泰來面色陡然鬆懈,道:“原來杜小姐是可兒小姐的老朋友,那就不妨事了。”
聽明他話中之意,杜若蕊雖早有心理準備,仍極是痛心,想道:“大路無故失蹤終歸還是大哥從中弄的手腳,這個陳可兒便是他派來監管大路的。大哥,你太令我失望了。”順著他話意道:“這回你放心了罷,現在能不能告訴我飛虎在哪?”
白泰來搔頭道:“他具體在哪兒我可不知道。這樣罷,請你稍等片刻,我打個電話通知他們一聲。”
杜若蕊忽想起陳可兒在hy市火車站看見自己時面露異色的情形,心中一動,暗忖她若知是自己在找許大路,定又會避而遠之,道:“飛虎跟可兒在一起麼?白經理,你別說是誰找他們,我想給可兒一個驚喜。”言語中顯得與陳可兒的關係甚是親密。
白泰來不疑有他,會意地笑道:“明白明白,我知道該怎麼說,杜小姐還真是童心未泯啊。”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