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本該出去的是自己,可是沒想到梁若莎為何會如此怪異,是因為被她撞見了她和高一飛的姦情而感到羞憤?不會的啊,剛才她明明還理直氣壯的呢,不符合她的一貫作風嘛。
對了,高一飛剛才口口聲聲叫著的兩個人名到底是誰呢?跟梁若莎會不會有關係呢?
天呢,都這個節骨眼兒了,我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八卦啊,張笑影猛的晃了一下腦袋,連高一飛看都不看一眼就跑出去了。
高一飛就像在做夢一樣,對於這一切,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夢,這也太離譜了吧?張笑影怎麼會和梁若莎攪到一塊去了呢?而且怎麼還回攪到我這裡來了呢?
高一飛估摸著兩人已經走遠了,趕緊下床來鎖上了門,迅速穿上衣服。
此時他已經清醒了很多,不禁看了一下日曆,天呢,都已經這麼多天過去了,腦海中彷彿回憶起了從前的那些往事。
前些天,歡歡和樂樂去世後,記得是文雅一直在照顧自己,可是如今她的的人呢?走了?
走了也好,我們也該各自尋找自己的人生了,歡歡和樂樂已經永遠了離開了人世,我不能這樣萎靡不振,相信這也不是姐妹花所願意看到的。
想到這裡,高一飛覺得輕鬆了許多,他不禁仰起頭,閉上眼睛,心裡面默唸著歡歡和樂樂的名字:歡歡,樂樂,我會永遠記得你們的……
又休息了一兩天,高一飛就開始上班了,在辦公室見到張笑影的那一刻,兩個人僅僅對視一秒鐘,就迅速的移開了各自的目光,之後的日子裡他和張笑影彷彿再也不能回到從前了。
再之後的日子裡,高一飛明明知道張笑影就要嫁給別人了,他也什麼都沒有說。
梁若莎自從從高一飛那裡出來,心情就沒有一刻好過,對嶽雨生就更沒有好臉色看了,呼來喚去,指指點點,日子總在吵吵鬧鬧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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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雨生也不是一點限度沒有,實在忍受不了了,也會跟梁若莎叫板,但是好像每次都換來梁若莎更大的狂轟濫炸,而且每次都以嶽雨生的屈服投降告終。
嶽雨生記不清上一次和梁若莎的床事是在什麼時候了,而且現在就算梁若莎主動要求來一次,恐怕嶽雨生也提不起興趣來,因為他怕了,或者說厭倦了,在硝煙瀰漫的家庭裡哪還有和諧的*可言呢。
不過,嶽雨生有自己的解決辦法,商場從來不缺少財色交易,所以對於嶽雨生來說,這點事一點都沒有羈絆住他的性福,更有甚者,他已經秘密的保養了一個情人。
梁若莎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她苦苦要尋求做二奶的機會,另一個二奶已經開始悄悄地攻城略池,到最後,嶽雨生甚至有意無意的向她暗示離婚之類的話題。
敏感的梁若莎最善於捕風捉影了,從嶽雨生的話裡和眼神中,梁若莎得出一個結論:嶽雨生在外面有女人了。
梁若莎不動聲色,生活照舊,和張笑影的感情也是照舊,那件事絲毫沒有影響二人的感情,新婚之後的張笑影來梁若莎這裡的次數好像更多了。
按理說作為閨中密友,再者說二人的婚期相差不算遠,聊的最多的話題應該是那些與各自老公恩愛甚至更加隱私的話題,可是張笑影在梁若莎面前從來不提起古文化,梁若莎也沒有說過嶽雨生。
因為在她們看來,這兩個人實在沒什麼好提的,提他們無異於將各自的瘡疤展示給對方看,這樣的傻事,她們倆是從來不會那麼做的。
梁若莎和嶽雨生之間,表面上不平靜,暗地裡更加的不平靜,梁若莎在尋找一個契機,徹底置嶽雨生於死地的契機,就算離婚也要好好的整治嶽雨生,因為在她看來婚姻裡的所有不幸都是嶽雨生造成的。
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生的天生麗質,你憑什麼做對不起我的事啊?我們女人天生就是要受你們欺負的嗎?我不!
梁若莎狠狠地想,一定要給嶽雨生一點顏色看看。
張笑影的婚姻又能好到哪裡去呢,那時的張笑影和古文化之間也正在打一場戰爭,不比梁若莎和嶽雨生之間的戰爭,她和古文化之間完全是沒有硝煙的,無聲的,不過此處無聲勝有聲,因為張笑影和古文化同樣鬧到了離婚分居的地步。
古文化也不知道小時候受過什麼影響,對於性生活有一種偏於怪異的表現,好像不單單是因為張笑影是不是Chu女的問題,就憑他僅僅因為初夜沒有發現張笑影的純女紅,就認定她一定不是Chu女了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古文化的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