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這個妮子,見到二人曖昧姿勢後,會有何種反應。
“不過真的沒感覺到有什麼手感啊,這妮子不會是個飛機場吧。”
林修下意識的摩挲了一下手掌,表情有些怪異。
林修起身下床,簡單的洗漱一番,換上昨日送來的那身黑色長袍,就推門而出。
“從今天開始,就要過內門的生活了,還真讓人期待啊。”佇立在門前的林修,清澈的眸子眺望遠處被柔光對映下的群山,略帶喜意。
稍等了片刻,甫黃才推門而出,可剛一出門,便看到了候在門前笑意盈盈的面龐,不受控制的小臉唰的紅了。
“林修哥,你是鬼啊,沒事站人家門口嚇唬人。”甫黃拍拍胸口,一臉怨憤的道。
林修見到甫黃這副模樣,卻哈哈一笑,道:“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著連門都沒敲,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快說,做什麼虧心事了。”
聞言,甫黃臉色大窘,吞吞吐吐的道:“沒,沒做什麼啊。”
“快走吧,去看看我們的新住所。”甫黃趕緊轉移話題,拉著林修就往外走。
進入內門,衣食住行都要以內門為基點,而新弟子,都要去內務房,去接受新的安排。
“住久了,還真有點捨不得。”出門前,林修又望了一眼安靜的小院,這個有著一些回憶的地方。
沿著大道一路前行,中間穿過兩片小的楓葉林,繞過幾道建築,林修便來到了內務房的位置。
內務房內,一個發如白霜的老頭兒,仰躺在斜倚上,手中拿著一把破舊的無法再破的蒲扇,在那張算不上好看的臉前晃悠。
“請問,您是這裡的管事兒嗎。”林修目光怪異的望著這個老頭兒,強忍住快要噴發出來的笑意,道。
聽到有人說話,老頭手裡的蒲扇,慢了下來,“廢話,這裡就我一個人,不是我管事,難道你來管啊。”老頭瞥了林修一眼,沒有好氣的罵道。
“我們二人是剛進入內門的弟子,不知道接下來的安排,所以就麻煩您老了。”
林修話語裡的恭敬,令的老頭臉上也有了笑意,“姓名!”
“林修。”“甫黃。”
老頭兒放下手裡破舊的蒲扇,扣上胸前掛著的大眼鏡框,拾起桌子上那本屁股朝上的花名冊,認真看了起來。
“噗!”老頭兒鬍渣下的嘴巴,向算不得乾淨的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後繼續翻動,那本嶄新的花名冊。
“林修,嗯,找到了,選拔賽第一名,還不錯。”
“甫黃,也有,在這裡。”
老頭手指放在那倆名字上,一副大師的樣子,對著二人點評起來。
“額。”一旁的林修甫黃二人,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也忒他媽奇葩了,就連內門一個管事兒的老頭,都這麼古怪,那。。。
二人是在想不下去了,對內門的印象,全讓這個老頭給毀了。
那老頭兒當然不知道眼前兩人的想法,找到名字後,他就將手中的冊子往桌子上一扔,順帶著摘下了大眼鏡框,“每一年的今天,我都渾身不舒服,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二人一愣,不約而同的問道:“為什麼?”
“哼,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一群小兔崽子,沒事幹嘛非要到內門來,擾的老頭子我不得安生。”
“你看看,就這本冊子,我都向那群老傢伙說過多少次了,可他們就是不聽,每次都是這樣,拿一本這種成色的冊子,想讓我早點死是吧。”
說著說著,老頭兒又撿起那本冊子,晃悠了一圈,啪的扔到了桌子上,牛鼻子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林修甫黃聽著老頭兒猶如江水般滔滔不絕的抱怨,不由得頭都大了兩個,敢情這老頭兒是對這本花名冊不滿啊,也是,突然出現一本如此之新的東西,倒有些破壞了這裡‘典雅’的環境。
“不說了,越說越煩,你們二人到這裡幹什麼?”老頭兒撿起那把破蒲扇,傴僂的身子往斜倚上一躺,眼神瞥著二人,疑惑的道。
“我們剛進入內門,想麻煩您老給我們安排一下。”林修刻意將語氣調的格外恭敬,他天不怕地不怕,可眼前的老頭,真心讓他害怕啊。
然而接下來,老頭兒的回答,頓時讓兩個人紛紛臥倒。
老頭兒瞥著二人,道:“姓名!”
。。。。。
在內務房折騰了半天,林修與甫黃,總算是理清了所有的路線,見過老頭兒後的他們,也意識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