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互相欣賞,我跟王爺你可是夫妻,真能比嗎?”
司徒玦笑了笑,在他的娃娃臉上,夜鈴邇隱約看到了霸道總裁的影子:“除非你有所表示,否則本王不信你的話。”
“表示?”夜鈴邇看了眼司徒玦白希柔嫩的臉頰,踮起腳尖,親了他的臉一口。
司徒玦卻扳過她的臉,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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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谷裡的各位告別之後,夜鈴邇和司徒玦兵分兩路,司徒玦直接由一隊人護送著回靖王府去,而夜鈴邇則和何文然去往黎州城,何文然正巧也是去黎州城附近辦事,夜鈴邇一人去黎州城司徒玦也不放心,於是便命何文然隨她一起去。
何文然將夜鈴邇送到黎州城外,連城門都沒有進便直接離開了,看來他的事情確實十分要緊,否則司徒玦一定會讓何文然代替夜鈴邇陪白與歸的。
白與歸早就在家中等候許久,當看到來人是夜鈴邇的時候,實在難掩心中的愉悅之情,搞得夜鈴邇也對他的目的產生了懷疑。
白與歸併未對夜鈴邇恢復正常的臉表示任何懷疑,見夜鈴邇舟車勞頓,他命令下人趕緊為夜鈴邇準備熱水,讓她沐浴更衣,又準備了豐盛的晚宴,為她接風洗塵。
白與歸雖然很是殷勤,但腦子還是很清楚的,並未耽誤該做的事情,第二天一早,他便帶著夜鈴邇和第一批採礦工人出發去珩國了。
珩國和大鄴是完全不同的,雖然珩國比之鄴國疆土小得多,但珩國新繼位的皇帝白遲年輕有為、勵精圖治,把原本已經一蹶不振的珩國又重新治理好了。反觀大鄴,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不出百年,自己也能把自己耗死,夜胥掌控著朝政,可也沒見把朝政管理得有多好。
珩國正在上升期,也正是缺錢的時候,如果讓珩國皇帝知道珩國境內有一條大礦脈,兩國必戰,所以這次的行動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珩國邊境與大鄴離得很近,一隊人馬走了一天便到了。
一走進珩國最邊境的懷城,夜鈴邇就明顯感覺到了兩個國家的區別。
珩國的城明顯沒有大鄴的城富,珩國的百姓穿得也沒有大鄴的百姓好,但他們的臉上都掛著微笑,是那種幸福的微笑,好像吃穿不愁,衣食無憂,家人健康的那種滿足感。
這在大鄴的百姓臉上是看不到的。
白與歸把第一批工人安頓好之後,便提出要帶夜鈴邇去珩國的王都瞧瞧。
夜鈴邇奇怪,他們兩個老闆跑路了,那第二批第三批的工人怎麼辦?
白與歸說,他不可能在短期內一下子往珩國偷運這麼多人,最起碼得等半個月後,這半個月他正好可以帶著她四處走走。
白與歸的提議正中夜鈴邇下懷,她也想看看珩國究竟是個怎樣的國家,都城又是怎麼樣的,於是她便同意了。
二人一人一馬,簡單收拾一下之後便向珩國的都城蘭都前進。
珩國的疆土果然小,上次夜鈴邇和司徒玦從黎州城趕往長安都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但這次從懷城到蘭都,她和白與歸策馬,五天便到了,不過說到底馬車和快馬的速度也是不能比的。
進入蘭都,夜鈴邇發現這裡的百姓也並沒有比邊境的懷城的百姓過得好多少,但他們臉上也有著很幸福的微笑。
白與歸帶著夜鈴邇在蘭都逛了三天,夜鈴邇吃了很多好吃的,也買了不少好玩有趣的東西,但她發現一個問題,就是蘭都少了一樣東西——乞丐。
蘭都沒有乞丐。
哪裡都有乞丐,長安城也有乞丐,但是蘭都卻沒有。
這三天夜鈴邇已經把蘭都全部走遍了,她注意過蘭都的角角落落,但是一個乞丐都沒有找到,這讓她覺得十分不科學。
“哎。”夜鈴邇坐在路邊攤上,喝著一文錢一壺的茶水,發出了一聲長嘆。
“怎麼了?”白與歸很奇怪,這三天她明明玩得很開心,怎麼會唉聲嘆氣的,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嗎,還是她……想司徒玦了?
“不開心。”
“為什麼?”
“想見一個人卻見不到,換你你會開心嗎?”
白與歸神色一黯,她果然在想他。
夜鈴邇卻話鋒一轉,道:“珩國的百姓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微笑,蘭都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沒有煙花巷柳沒有沿街乞討之人,能把一個國家治理的這麼好的人,我卻無緣見他一面,實在是遺憾得很,不是嗎?”
“你想見珩國的皇帝?”
“是不是有些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