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意把英文說出口了,她想隨便糊弄兩句遮掩過去,但司徒玦並沒有那麼好糊弄。

“剛才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夜鈴邇搖搖頭,不肯說。

“你的身上好像還有很多秘密,雖然我很不想觸及你心裡的傷口,但是我實在是很好奇,你心裡那個永遠都不能忘的被你害死的最愛的男人是你的哪個親人?”司徒玦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夜鈴邇最親近的人一共就只有一個爹孃姐妹四個,再加上她已經死去的親孃五個,唯一的異性就是她的親爹夜胥,可夜胥明明還好好的活著,那麼她歐中的那個人是誰?

夜鈴邇聽到這些話,腦袋便沉了下去,她的手捂著自己的嘴,聲音悶悶地傳來:“這是個大秘密,是我唯一的一個大秘密,我不喜歡別人騙我,也不喜歡騙別人,所以我不會隨便說個謊話糊弄你,等我覺得可以說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你的,現在還沒有非說不可的時候,不論你怎麼問我都不會說的。”

司徒玦看著她,夜鈴邇回望,她漆黑深邃的眸子裡只倒映了他一個人的樣子:“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他們剛剛才互表心跡,雖然十分地含蓄,但也算是跨過了那個有隔閡的時候,夜鈴邇已經說了不願意說謊話隨便糊弄他,這就表示她是真的有苦衷不能說,而且她心裡有他,所以她才會這樣說,自己又怎麼會不相信她呢?

司徒玦看著看著便又靠近,夜鈴邇退回到床上,拿獸皮把自己裹起來:“我現在是傷患,義父說了等傷好了再說,煩請王爺幫妾身熬個藥如何?”

司徒玦看夜鈴邇把自己嬌小的身軀裹在黑熊皮裡,活像個可愛的小黑熊,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吧,我給你熬藥去,你好好待在房間裡,不要亂跑。”

夜鈴邇把黑熊皮開啟一條縫,探出了腦袋:“看看你再看看我,明明王爺才像那個會亂跑的人,二十七歲的人還長得跟十七歲一樣,哼。”

夜鈴邇沒頭沒腦地突然提了一句司徒玦的長相,司徒玦一聽夜鈴邇還反了,敢說他長得嫩,上去便假裝要把她的熊皮扒了。夜鈴邇一身的傷,司徒玦哪敢真動手。

其實司徒玦一直為他這張可愛幼稚的臉犯愁,用來裝傻是很好使,可真的遇到大事了,卻很缺少威懾力,比如他有時候在何文然面前板起臉來,何文然也會稍稍提及一句,說這個表情不適合他的臉。

難道他做表情還要顧慮到自己的長相嗎?

他二十七歲長一張十七歲的臉是他想的嗎?

夜鈴邇裹著熊皮在床上來回移動,好像一隻長毛的煤球,突然她不小心動到了肩膀上的傷,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

即使很輕微,還被一層熊皮擋著,但還是被司徒玦聽見了:“好了不鬧你了,好好休息,我真的要為你熬藥去了。”

夜鈴邇也早就累了,其實她剛才一邊逃一邊上下眼皮就在打架,好在她雖然沒認真逃,司徒玦也沒認真抓她,她打了個呵欠,躺了下來。

司徒玦端著熬好的藥回來的時候,夜鈴邇已經睡熟了,安靜地躺在床上,一張熊皮裹著她半個身子,白嫩嫩的腳丫子卻不安分的露在外面,司徒玦碰了碰,有些冰涼,他的手掌附上她的小腳丫,卻不小心撓到了她的腳心,夜鈴邇皺了皺眉頭,嘴角卻掛著笑意,縮了縮腳。

司徒玦怕吵醒她,只好扯過另一張熊皮,為她把另一半身體也蓋得嚴嚴實實的。

他把藥放在一旁的竹桌上,坐到竹椅上,手撐著腦袋看著夜鈴邇的睡顏。

夜鈴邇半張臉埋在熊皮裡,只露出沒有黑斑的一邊,司徒玦看著看著,想象到她褪去黑斑的樣子,嘴角帶著笑意,在椅子上慢慢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夜鈴邇還在床上熟睡,可桌子上的藥已經涼透了,本來這種天氣,只需一盞茶的時間,這藥就不能喝了,他端起藥正準備拿走去暖一暖再給夜鈴邇喝,碗底與竹桌面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音,就是這麼點聲音把夜鈴邇弄醒了,她從熊皮中抬起頭,眨了眨眼睛,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的味道,問道:“王爺,藥好了?”

“已經涼了。”司徒玦端著藥就要走,“我去給你熱熱。”

“哪有這麼麻煩,涼的又不是不能喝。”夜鈴邇執意要喝,司徒玦拗不過她,便把冷藥碗給她,夜鈴邇仰頭一飲而盡,但她忽略了冷藥的威力,沒有溫度的鎮、壓,苦味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夜鈴邇苦得小臉皺成了一團。

第八十七章 目的,羊皮

在司徒玦的悉心照料下,半個月後,夜鈴邇便好全了,身上一點疤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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