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從震驚中走了出來,招呼門外的侍女進來為兩人洗漱。
夜鈴邇無奈起身,而纏著夜鈴邇的司徒玦也恰巧在這時候醒了過來。
侍女們走進房內,看到夜鈴邇的臉,嚇得臉色劇變,還有幾個膽大的還在那裡交換眼神,好像看到了傳說中的醜女的樣子很是興奮的感覺,但司徒玦卻彷彿沒看見似的,抱得夜鈴邇更緊了。
何文然見了侍女們的反應,立刻使了個眼色,侍女們紛紛收斂了震驚的神色。
喂喂喂,她不是瞎的,這些侍女的神情她都是看在眼裡的。
夜鈴邇有些不開心了,她好歹還是個王妃,必須給她們個下馬威,否則還蹬鼻子上臉了:“你們什麼意思?”
夜鈴邇原本就黑的臉更是一黑,侍女們沒什麼反應,畢竟這個新王妃又醜又沒權勢,可何文然很是不悅:“還不快給王妃賠罪!”
何文然是靖王府最說得上話的人,全府上下的人都歸他管,侍女們不敢得罪何文然半分,立刻嘩啦啦跪了一地:“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罪在何處?”夜鈴邇推了推司徒玦沒推開,乾脆帶著他挪到了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女,“你,先說!”
“奴婢,奴婢不該直視王妃的……的……”
“的什麼?”夜鈴邇怒道,“說!”
那侍女趕緊將整個身子趴在地上:“奴婢不敢說。”
“不敢說?那麼你說!”夜鈴邇又指向另一個侍女。
被夜鈴邇指到的那個侍女險些把手上的臉盆扔了:“奴婢,奴婢也不敢!”
“那你們誰敢,站出來說給本王妃聽聽!”夜鈴邇秀眉一擰,雙目一瞪,底下的婢女傻眼了,這個醜女一點都不好欺負。
“王妃饒命,奴婢知罪!”
“說來說去就是你們知罪知罪,問你們罪在何處卻又個個都不敢說。”
“我說~”就在夜鈴邇準備發作的時候,從夜鈴邇的耳邊飄來了一個聲音,男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傻勁兒,不用猜都知道是司徒玦。
司徒玦終於鬆開了緊緊纏著夜鈴邇身體的手,他向後挪了挪,歪著頭看她:“你一直叫她們說,你想叫她們說什麼呢?”
夜鈴邇靈機一動,上前挽住司徒玦的手,撒嬌道:“王爺,你是我夫君對不對?”
“夫君?夫君是什麼意思?”
“夫君就是……”夜鈴邇笑著湊到王靖玦的耳邊輕聲道,“我嫁給了王爺你,然後我們一起在床上躺了,王爺就是我的夫君了。”
“哦~原來這樣我就是你的夫君了,那你是我的什麼呢?”
“我是你的優樂美啊。”夜鈴邇強忍著想講出這句話的衝動,改口道,“我是你的王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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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想問她們,剛才她們到底為何在看到我的時候表現得如此震驚,是我長得驚為天人叫她們吃驚到難以自持,只能用面部表情向我表達那種震驚之情?”
“你剛才那段話好長,我記不住。”司徒玦撓了撓頭。
夜鈴邇湊到司徒玦的耳邊,輕聲道:“那王爺你就說一句,如實回答王妃問話。”
“如實回答王妃問話。”司徒玦不愧是敬業的傳話筒,連夜鈴邇的語氣都模仿出來了,夜鈴邇十分懷疑他是不是裝的。
“再說一句,若是再推脫,就拖下去杖責!”夜鈴邇繼續道。
“若是再推脫,就拖下去杖責!”
“王爺王妃饒命啊!奴婢,奴婢真的知罪了!”滿地的侍女都不停地磕頭,被夜鈴邇點到名的那兩個更是磕得十分賣力,一群女人像打地鼠機裡的地鼠此起彼落的,看得夜鈴邇很是開心。
“何先生,何先生,您幫我們求求情吧。”
侍女們見求司徒玦和夜鈴邇無果,只得向何文然求救。
何文然知道夜鈴邇是故意找茬,夜鈴邇雖是夜胥之女,但身份卑微,向來就是隻有被人欺壓的份,若是嫁到王府的第一天就被這群侍女瞧不起,那此後的日子也必定會過得跟丞相府裡一樣,難以抬頭。
下馬威,勢在必行。
再加上,夜鈴邇的樣子確實醜陋,靖王雖然無權無勢,但好歹是個掛名王爺,手中的錢也是多得要命,要是能攀上他的一條大腿,飛上枝頭變鳳凰,那絕對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享用不盡。這些侍女雖長得算不上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但比之有黑斑的夜鈴邇的還是好看很多的,她們自信能比過如此樣貌的夜鈴邇,當然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