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併藏了進去。至於什麼大鄴的兵力佈防,楚家軍和夜家軍的兵力分佈,以及楚家通敵叛國的罪證是不需要藏的。
夜鈴邇還將夜胥的那份親筆信拿到蠟燭前燒了,這種白紙黑字的東西,能不留下就不留下。
她拿著兩個木盒子出去的時候,高浩正和司徒玦對峙,而夜清雪還繼續昏迷在地上,人事不省,也沒有人理她。
“鈴兒。”司徒玦見夜鈴邇終於出現了,趕緊走上前去,“怎麼這麼久,出什麼事了?”
“此事說來話長了,高浩,你先下去,我和王爺有些話說,對了,順便把三小姐也帶下去。”夜鈴邇道,“高浩現在是我的人,王爺請放心。”
高浩向夜鈴邇和司徒玦抱拳告退,抬起夜清雪的一條胳膊便走了,夜鈴邇將司徒玦拉進了書房裡,關好書房的門,這才放心同他說話。
司徒玦卻已經先看到了房間裡的血跡,心裡一顫:“怎麼了?”
“沒事,那不是我的,你看看我身上有傷嗎?”
司徒玦瞧了瞧,不僅沒有傷,衣服上連血跡都沒有:“那這是?”
“是夜胥,他死了。”夜鈴邇很是平淡的說道。
“死了?怎麼死的?”
“蕭慕英要殺我,他替我擋了一劍,死了。”
“原來如此,鈴兒,你為何一點也不難過?”
“我難過什麼?比起難過,我更討厭他,死就死吧,還給我留下了這麼大一個爛攤子。”
司徒玦很奇怪,夜鈴邇便將手中的兩個木盒子交給他,司徒玦狐疑的接過,開啟來一看。
“兵力佈防圖?”
“現在你明白了吧。”
“他要你帶兵打仗?”司徒玦一猜就猜到了點子上。
“沒錯,他就是這麼的……任性。”
司徒玦一開始沒有明白夜胥的用意,但當他看完剩下的東西之後,他明白了。
“大戰一觸即發,但是大鄴卻基本已經空了。如今看來,上無君,下無臣。上無將,下無兵。原本大鄴的兵力部署全靠楚家,但後來你們夜家也開始招兵買馬,之前本王還以為你們夜家的兵馬只能自保,但看完剛才那幾份東西,卻讓本王自愧不如。夜胥竟然在這短短几年,就能培養出足夠和楚家抗衡的軍隊。原本叫你帶兵打仗這件事是極不靠譜的,但本王的兵還沒練好,文然跑的那一趟雖然搞定了大半,但練兵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問題。所以目前只有夜家軍可用,剛才那個高浩是夜家軍的將吧,雖然看起來是可用之才,但既然是夜家軍,自然是要姓夜的來當這將。”
“你是說,我該當這將?”
司徒玦點頭。
隨後,兩個人竟異口同聲的說道:“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王爺你先說。”夜鈴邇知道司徒玦的擔憂跟她的擔憂必然不是同一個。
“你不會帶兵打仗。”
夜鈴邇本來是不會,但是不幸被蕭將離言中,她真的有一天會用上兵法,她現在可是個能將那本兵書倒背如流的人,雖然她也知道紙上談兵不靠譜,但誰也不是一來就有經驗的,她最大的優點就是對自己有信心:“誰說我不會,我會。”
“哦?”
“不信,你可以出題考我。”
但司徒玦並沒有順著夜鈴邇的話問下去:“不,既然你說你會,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本王的王妃當然該什麼都會,帶兵打仗也不是難事!”
“少油嘴滑舌,說正事。”
“好,說正事。那王妃口中的還有一個問題又是什麼?”
“自然是,太皇太后不同意。”
“大鄴都要亡了,她怎會不同意。”
“你確定?”
司徒玦沉默了良久,一句話都沒有說,像是在做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
“夜胥的兵符可在你手上?”
夜鈴邇點頭。
“夜家軍可知道你的存在?”
“夜胥已經提前告訴他們了,說是他死了就由我接任。”
“好,那便好辦了。”司徒玦拿起裝著楚向赫通敵叛國罪證的那個小木盒道,“本王進宮去面見太皇太后,向她說明此事,你隨高浩去夜家軍營地,等待本王的好訊息。”
“王爺。”夜鈴邇有點感動,只要她說她會打仗,司徒玦揪就信,並且還積極的為她做這做那。
“本王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王爺請問。”夜鈴邇現在有一種想撲進司徒玦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