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我是託穆言姐的福,才能敲你一頓竹槓。”
“何只是一頓竹槓?還有美人伺候呢!”
“誰?”
說時遲、那時快,餐廳的門日就走進了一位翩翩佳人,一襲柔和的粉橘色洋裝和微雩散
落的長髮,議原本素雅的愛薰,更增添女人的柔媚風韻。
當然,那件粉橘色洋裝是蘇穆言特別叮嚀她穿上的,因為,那是出自爾荻的饋贈之。“
“是你!”爾荻的碓有些吃驚!不只是因為愛薰的美麗,而是——而是在她身上,有種令他心悸的熟悉感應。
照理說,對個秘書不該有這等感覺的。但,爾荻似乎沒有時間去釐清這一切,因為,他早在愛薰的一顰一笑中沈醉了。
“郎起波,想不想請我這個老女人跳隻舞呀?”蘇穆吉兩用眼神暗示著正在大啖盤中飧的起波少爺。
“跳舞?”郎起波是差點沒被剛入日的食物哈到。“你?穆言姐?要跳舞!”真是天方夜譚哪!
“走是不走?你真是羅嗦吶!”蘇穆言索性硬是把如墜五里霧中的郎起波拉了就走向舞池中。
“這下子,郎起波可樂壞!”爾荻笑說著。
“他對穆言姐真是好得沒話說。”突然間,愛薰羨慕得有些心痛。
“是呀!他從二十二歲那一年,就暗戀上穆言姐了。”
“就像你暗戀黎曼芸一般?”愛薰話一出日,才驚覺失言了。
“胡說,你懂什麼!”爾荻立刻反駁。“曼芸姐也是愛我的,只是她不敢說!”經由愛薰這無心的撩撥,不由得爾荻一陣怒火。
“你怎麼知道她是不敢說?”只是他這一惱,讓愛薰的醋意更多,竟也顧不得一切地和他辯論起來。
“因為……真愛是不必說出口,就彼此能體會的,而這種感覺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這麼說,你還把自己沈溺在十九年前的那段記憶中,無法跳脫。”愛薰意說愈激動。
“是的!在我心裡,曼芸姐永遠是我無法自拔的痛,我薛爾荻這一輩子無法再愛其他女人,像愛曼芸姐這樣的深重。”
爾荻此話一說,足足有幾分鐘的時間,愛薰像是被抽空了心,無法反應思索。
而她不是早就心灰了嗎?那為何還坐在這,活像小丑似任由爾荻摑著她的耳光?愛薰突然覺得自已好似乞兒,乞討著別人剩餘的施捨。
只可惜,爾荻連剩餘都沒有,他的心全給了另一個死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