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但要說到自立,卻又不太可能了,“可能麼?這種環境下,就算是違逆梁贊的意思吞併了第九軍,那又如何?五千人馬想要在這個環境下立足,純屬痴心妄想,不可能!”
“那他為何這般魯莽行事?梁贊是他的上司,他這種舉動很是犯忌諱,縱然現在局面緊急,梁贊不會對他下手,但是一旦潁州事了,他魯桐能落個好?”許子清反問道。
的確,許子清的話道理很足,梁贊也非善茬,過了這個坎兒,豈會容忍魯桐的這般行為?
“除非魯桐認為潁州撐不住,他想要投靠我們?”張越遲疑道。
“有這種可能,否則守不住潁州,縱然退到亳州甚至退回徐州,梁贊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像他們這種掌兵大將,如果要投效我們淮右,主君肯定歡迎,他們手中掌握的兵力越多,投效過來之後他們地位就越高,就越會受到重用,這倒符合情理。”許子清吸了一口氣,策馬前行,“只是沒想到魯桐也認為潁州守不住,連他這種統兵大將都覺得守不住,那問題就麻煩了,潁州肯定無法守住,這卻需要向主君報告。”
“主君應該有考慮,來之前主君不也就交代了我們麼?讓我們放手打,以練兵為主,不追求某一役一戰勝敗,力求達到磨鍊將士的目的,只要不是全軍覆滅就行,話說到這份兒上,我自己都覺得臉紅,但是卻又說不起硬話啊,誰讓我們這兩軍都沒有像第一軍那樣真正經過苦戰的洗禮呢?”張越喟嘆了一聲,“光靠練是練不出來的,我最希望的就是透過最小的代價能打磨出一直強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