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他們賭對了。”
“繼川兄,你覺得這個機會是不是最好呢?”劉墉目光流動,似乎有點兒耐人尋味。
王繼川甚是機敏,搖搖頭:“墉兄,別打那些歪主意,你看看那個江烽,雖然面目猙獰,但是卻還能撐得起來,我琢磨著若是這傢伙真要捨命一搏,恐怕你我未必能拿得下他呢。再說了,我也不會認可你的做法,除非把所有人殺光,否則你我就是得罪了淮右軍和鎮南軍兩邊人馬了,你也許無所謂,但是我們閩地卻不願意見到這一幕,所以我不能允許出現這種情形。”
劉墉目光微微一凝,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王繼川的目光,王繼川坦然直視,絲毫不懼對方有若實質的目光,“我說的是實話,我們閩地不能容許這種情況出現,哪怕刀槍相向。”
劉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搖搖頭,他還是有些心有不甘。
現在正是削弱淮右實力的大好機會,就算是無法斬殺江烽,但是也絕對能讓淮右幾員大將的性命留下來,只是這王繼川的態度若是恁地強硬,卻讓劉墉不得不放棄。
雖然他本人有把握能解決王繼川,但是王繼川還有兩個弟弟,以及他們手下還有一撥人,劉墉沒有太大把握。
劉墉也知道王繼川的意圖,閩地這是要交好鎮南軍和淮右軍,圖謀吳地了,只可惜這一計劃南陽卻無法參加。
當然劉墉也明白之前王繼川所言在理,現在的自己這一支首先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在於伯父和堂兄他們之間的對決中贏得主動,不至於被伯父和堂兄他們將父親和自己這一支掃地出門,這才是關鍵,至於其他,都可以暫時擱在一邊。
“也罷,那我們就去當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