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效北面濟州的朱茂?當然不可能;與自己一樣和大梁有勾搭亦有可能,但現在阮氏肯定也不會看好大梁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阮氏也對淮右的招攬動了心了!
想到這裡,晁達聖駭然,該死!
一旦奪下樑山,淮右豈能止步於梁山?!
須昌,壽張,鄆城?!
甚至鉅野?!
須昌不用說,壽張也已經沒有希望了。
晁達聖呼地一聲站起來,不由得有些後悔不該回鉅野,現在已經是亥時了,要趕去梁山時間已經有些來不及了,阮氏兄弟和淮右軍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鄆城!
從雷澤撤軍回去?時間也有些緊,而且雷澤也是自己手中一張牌,不能輕動。
晁達聖很清楚,事實上自己也沒有太多選擇,最終可能也會投效淮右,但有雷澤這張牌,起碼會贏得淮右更多的尊重。
“來人,命令在家各部留一半人加強戒備,另一半立即準備,半個時辰後登船,讓相秉親自率隊前往鄆城!”想通了這個道理,晁達聖沒有任何猶豫,立即下達命令。
老二相方那邊既然已有準備,縱然是守不住梁山,但退守自保無虞,關鍵是要守住鄆城,這才有和淮右對話的底氣。
但晁達聖也清楚一失梁山,自己和淮右對話實際上落了絕對下風,唯有尋求一個更體面的結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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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達聖猜得沒錯,就在他下達命令兩個時辰之後,也就是鉅野縣城裡晁家增援的軍隊還在湖中船上向著湖西岸的運城縣城行進時,梁山上已經火光沖天,殺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