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事情。只是他們如何能製作出這般兇悍的投石機和弩車,多半還是和術法一道有關,我們北地在這方面的確差距太大了。”
“吾在路途上聽得王樸說,淮右道藏院中術法師多達接近兩百人,這一次來青州也不過二十餘人,大多還是留在了澮州、壽州和徐州,不過王樸也說,術法一道奧義精深,單憑個人根本無法窮極,非得要有集眾人之智慧,方能大成,現在淮右道藏院也還只是屬於起步階段。”
王國禧的話讓劉延司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近兩百人還居然只是起步階段,那平盧的術法師通共也不過二十人不到,這如何能比?
其實王樸的話也有些半真半假,這接近兩百人可不僅僅是道藏院,而且還包括了材官院,道藏院與材官院合併合成道藏材官院,有點類似於江烽來那個時代的科學院和工程院的味道。
但哪怕是隻有一半,也是駭人聽聞了。
要知道這術法師不是養養人那麼簡單,這些術法師平日不但要修煉玄神,更重要的是要進行各種術法研究。
要進行術法研究就得需要各類資材,這是進行術法研究的根本保障,這上邊花錢就海了去,等閒的藩閥在這上邊根本就撐不住,尤其是在這幾年老天爺不作美的情況下,養軍都困難,更不用說養一支術法師隊伍了。
“難怪淮右術法一道能如此造詣,也難怪說淮右握有壽州、廬州、徐州這等富庶之地,卻養兵不多,卻是在這上邊花費巨大。”劉延司點點頭。
“劉叔,你打算怎麼辦?”本來不想問這個問題,但是王國禧覺得自己恐怕遲早也要面對,還不如大大方方挑開來說。
“唔,三郎,不瞞你說,我想在也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劉延司面無表情,“照說節度使大人有手書,某便該遵令而行,但你也知道節度使大人現在落入淮右手中,只怕這封信未必是大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