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有無影響?”青年濃眉一掀,“百步之內都要搜尋,這江烽就如此怕死?術法器具還能派得上用場麼?”
術法器具都是由術法師們來操作使用,若是被隔離於百步之外,恐怕就難以發揮作用了,若要等雙方搏殺起來才逼近,又怕被敵人的騎兵斬殺。
劉潯也知道兩難,想了一想才道:“大型陷阱要看對方有無隨行的術法師,若有,恐怕難以避過,若是小型陷阱倒是無虞,至於術法器具,恐怕需要讓他們提前進入陣地埋伏。”
“你是說用匿身術?”青年對術法一道也不陌生,皺了皺眉。
匿身術和隱身術都是術法一道的術法,能夠有效藏匿隱蔽術法師的身體,但是這不是沒有弊端。
一來需要玄神祭祝,會消耗玄神,對下一步的催發術法器具肯定會有影響,二來一旦被敵人發現,那肯定就會直接遭遇擊殺,可謂一柄雙刃劍。
青年略作猶豫,斷然道:“讓他們進入設伏地用匿身術藏匿,術法器具提前與陷阱一起發動,不要再等我們,由我們來配合他們!”
劉潯一驚,“三公子,你的意思是我們也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青年的目光堅定起來,“我們埋伏於道旁土中,他們幾個按原計劃進行。”
劉潯明白劉鞅的意思,他們都是劉氏子弟,玄黃戰氣都是家學淵源,哪怕劉潯是旁支,玄黃戰氣也有幾成。
玄黃為土,劉氏玄黃戰氣與土性相合,閉息土中,哪怕是距離很近,敵方武道水準再高,也很難透過氣機感應來發現。
劉鞅的意思還要用閉息之法藏身於道旁土中,最近距離的埋伏,以求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劉潯還在猶豫,劉鞅卻已經突然扭頭。
一股凌厲的氣機從藪澤中感應而來。
劉鞅和劉潯都是大吃一驚,從藪澤深處而來,難道說江烽已經提前在這一線進行了搜尋?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來不及多想,劉鞅手中的兩柄戰斧已然從背後取下,身形一縱而起直撲而去。
袁無敵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遭遇外人。
他是從藪澤的南面飛越而來,他也看中了這一埋伏點。
卻沒想到剛靠近藪澤邊緣就感受到了氣機。
暗沉沉的兩朵黃雲由下而上暴卷而至,周遭一丈之內的葦杆荻莖碎裂開來,枯黃的碎屑變成鋒利無比的暗器,帶起無盡的勁氣突襲而來。
來不及多想,袁無敵手中長戈一橫,硬生生槓上了對面連續噼擊而來的雙斧,雄勁的戰氣與猝不及防之下的袁無敵撞擊在一起,直將袁無敵震出三步之外。
勃然大怒的袁無敵忍住想要怒吼的衝動,天魔不滅體發動,欺身而進,長戈驟揚,方圓三丈之內頓時化為一片風雲卷蕩的漩渦,森冷的不滅殺氣漫卷而起。
“天魔不滅體?袁無敵?!”
“玄黃戰氣?劉家?!”
兩人在空中錯身一觸即分。
袁無敵硬生生收回長戈蕩起的元力,而劉鞅也縮身一躍,兩柄混沌戰斧發動的玄黃戰氣帶起一陣尖嘯,劃空而過。
袁無敵在一株葦杆上站定,陰冷的目光注視著對方:“劉翰?不像,當南陽府尹了,也不該出現在這裡才對,劉墉?也不是,聽說他都上固息期了,你,太息前期,你是劉光,還是劉鞅?”
對袁無敵有些託大的口吻心中很是不滿,但是劉鞅也知道對方的確要勝過自己一籌,考慮到也許二人目標一致,這口惡氣他也就忍了,“我是劉鞅,沒想到能在這裡遭遇不滅天魔。”
袁無敵手中戈尖輕輕一點葦杆,身形如大鳥一般浮空而起,落地,長戈入地,雙手揹負,目光閃爍,嘴角浮起一抹若有所悟的笑意:“劉三公子在此作甚?莫不是……”
“那不滅天魔又在這裡幹什麼呢?欣賞風景?”見周遭蘆葦蕩中一陣人影晃動,劉鞅皺起眉頭:“袁十九,時間不多,我們不打啞謎,可是為江某人而來?”
“呵呵,看來吾道不孤啊,沒錯,袁某就是為江某而來!”袁無敵陰惻惻一笑,“想必劉三公子不是為了護衛江某吧?”
“十九公子,咱們也不廢話了,某欲取江某首級一用,你意如何?”劉鞅也知道時間很緊,既然袁無敵也有此意,雙方合作就沒什麼不可能了。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怎麼合作?”
袁無敵見對方這般急切,也知道肯定江烽一行快要到了,這劉鞅雖然只有太息前期水準,但是看他卻帶來了不少術法師,這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