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也說不準一樣有此造化,真有這等好事,自己也許日後還能來找兄長討教一番長生之道。
“好了,二郎,我現在也安心了,今日一別,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見面了。”江潮也吸了一口氣,“家傳的五禽功對築基大有裨益,今日你又巧獲氣運,日後對你也會大有幫助,抓緊時間登入小天位,還有,婚姻一事,我便無暇替你做主了,你自己選擇便好,早日生子,替江家延續香火,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了。”
兄長和陳摶走了,走得很瀟灑。
武當九石巖,江烽有些記憶,這是陳摶修道中重要的一站,估計會在那裡呆上幾年,日後看有無機會去拜訪。
不過陳摶在臨行前也說了,澮州有大事發生,但看不出好壞,應該是混沌之間。
這讓江烽有些著忙。
澮州是根基,可出不得差錯,洛陽那邊可以緩去,但澮州卻不能出事,所以江烽迅速轉道南下,讓楚齊帶著吳瑕這小丫頭走官道,而自己則帶著鞠蕖直接翻崤山、熊耳山,走汝州、蔡州,借便道星夜南返。
星夜趕路,只用了兩天時間,江烽便從函谷趕回了澮州,但江烽卻絲毫感受不到疲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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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烽回到澮州時,已經是半夜了。
澮州夜不開城,江烽和鞠蕖直接越城而入。
雖然城牆已經進行了加高,但是對於像江烽和鞠蕖這樣的武道高手沒有意義。
“主公回來了?”
其實一進城江烽就已經感覺到了變化,原來駐紮在固始城內的第二軍已經離營,騎軍和牙兵也不見了蹤影,甚至連自己的親衛隊都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張越的第三軍。
這讓江烽也很是驚訝,究竟出什麼事情了,居然讓第二軍和騎軍、牙軍傾巢出動了,難道是南陽打過來了?可南陽打過來了,怎麼第三軍卻撤回到了固始?
那豈不是意味著光州城內已經成為一座空城了?
崔尚也沒想到江烽回來得如此之快,按照預計,江烽最遲也還要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才能回來,怎麼這麼快就到家了?
“白陵,發生什麼事情了?子清、阿滿和再道他們呢?子躍呢?”江烽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
崔尚沉靜的拱了拱手一禮,“首先要請主公恕白陵擅專之罪。”
“擅專之罪?”江烽楞了一下,下意識的環顧四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第二軍和牙軍、騎軍果真都已經出動了?出了什麼事情?壽州,還是黃州?”
崔尚既然說是擅專之罪,那肯定不會是光州出了問題,若是光澮二州出了問題,這澮州軍迎敵那是應有之意,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擅專一說,既然說是擅專,那肯定是超出了崔尚和楊堪他們的權力範圍,那才叫擅專。
超出崔尚他們的權力範圍,那隻能是澮州軍出了光澮二州了,無論是什麼原因,再沒有獲得自己批准的情況下一兵一卒派出了光澮二州之境,往好裡說,那就是越權,往壞裡說,那就是僭越!
崔尚點點頭:“壽州。”
果然是壽州!
雖然江烽話語裡添了一句黃州,但是江烽也知道出兵黃州的可能性很小,哪怕杜家再是孱弱,但畢竟也是擁有幾州之地的藩閥,澮州軍這點兵力還無法和對方抗衡,更別說出兵了。
只有壽州,唯有壽州才是最有可能的。
江烽也知道包括崔尚在內的諸將都知道自己在謀劃壽州,但在離開澮州赴長安之前,自己也仔細聽取了張萬山對壽州情況的彙報,好像沒有多少機會才對。
怎麼自己才走了這一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壽州局面很糟糕,但是畢竟壽春城還在,壽州一萬多大軍還駐守在壽春城內,僅有鄭氏控制的一個軍在霍丘之戰中潰滅,這種情況下,澮州軍別說兩個軍加牙營、騎營,就算是把第三軍添上,要拿下壽州也不太可能。
“壽州,唔,說說,什麼情況。”江烽已經坐回了胡椅,點點頭。
崔尚心中有也一鬆,江烽沒有多問其他,只問什麼情況,說明江烽對這樣擅自出兵並不太在意。
這既是一種自信,自信不懼下屬擅專用兵,也是一種信任,信任下屬用兵必定有其理由,崔尚心中也是暗自感動。
言簡意賅的把情況作了介紹,江烽臉上的心情也很複雜。
沒想到啊沒想到,壽州局面居然演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