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淮北之地,無論是朱茂還是時酆都對水利灌渠棄之如步履,多年失修,泗州情況略好,但徐州就差不少,而兗鄆沂三州就更不用說了,稍有旱澇,這三州就是外出逃荒的大戶。
“君上,我以為三省所言有理。”陳蔚也忍不住了,雖然他知道江烽的一些想法,但是作為政事廳首座參政,實現自家抱負也是他最大的願望,得此良機,他當然要義不容辭,“當下兗鄆沂三州災民甚多,雖然有淮南糧食賑濟,但這並非良方,這流民災民遍地,如何來消除不穩,我以為以工代賑就是最好的辦法,以糧賑之,但須得要服從官府安排,修建灌渠,一精壯一日所得,可供一日三口所需糧食,……”
“某知道你們二人的意思,但這和海州鹽稅質於粟特商人不衝突啊。”江烽耐心的道。
“如何不衝突?這百萬饑民,秋糧眼見無收,須得要立時安排大部分返鄉,然後為明年春耕做準備,這種子、牛馬、耕具,甚至還有一些過冬衣物,都需要籌集,都需要錢糧,我與三省本打算與徐州鹽商和壽州、廬州鹽商商議,以一年鹽稅和專營之權作抵,貸來錢銀,為兗鄆沂三州災民提供賑濟,可君上若是將其抵押與粟特商人,我等如何是好?”
陳蔚自然是知道這江烽要將鹽稅和專營權質押給粟特商人,那就不是一年兩年能拿得回來的,而且所得錢銀肯定也不是供政事廳所需,那是要用於軍隊上支應,那幾乎是砍斷了整個淮右(武寧)的一半收入,這如何能行?
站在不同角度,考慮問題自然不同,江烽也能理解,但是他不會改變決定。
只是如何來說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