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啊。”王邈力圖說服江烽。
“九郎,你無須在我這裡說這些,某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陳蔚和杜拓都認為無法支撐,縱然把淮南那邊的糧食全數運上來,但軍隊成軍可不僅僅只是把飯管夠那麼簡單,軍甲器械,馬匹糧草,車輛帳篷,衣袍賞賜,哪一樣都少不得啊。”
說到這裡江烽就覺得嘴發苦。
原來總羨慕人家大梁帶甲數十萬,河東鐵騎數萬縱橫馳騁,真正輪到自己身上了,別說數十萬,這才多少?八萬大軍吧,就差點兒把自己給愁死,陳蔚、杜拓他們叫苦連天,就差點兒辭任不幹了。
可這麼大一塊地盤,還要攻略海州和鄆州,要對平盧一戰,未來的戰事還會更頻繁,更慘烈,八萬大軍真不算多,換了別人,恐怕十萬大軍都是最起碼的了。
愁啊,哪裡都需要錢銀糧秣,可自己只是一個沒多少金手指的穿越者,更談不上什麼經天緯地之才,能混成現在這般模樣,江烽覺得自己已經是把金手指的本事發揮到極致了。
在徐州興建冶鐵中心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是這一來需要時間,二來需要資金,三來需要人才和匠人,那是這麼短時間就能奏效的?
自己這個文科生,對那焦炭鍊鋼也就知道一個大略,真正如何鍊鋼出水,如何去碳淬鍊,都是模模糊糊,也不知道現在這火性術法和金性術法與那科學能否有機結合,若真是能融會貫通,沒準兒自己也就成了開天闢地的宗匠大師了。
不過,設若能先搞出一個實驗性的冶煉爐來,讓那幫聞著葷腥味兒就能發散思維的粟特商人見識見識,也許能糊弄著這些粟特商人拿出一大筆錢來,聊解現在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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