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溪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個傢伙。
這傢伙是時酆的堂弟時通,率領著時酆的四軍牙軍。
看看這幫牙軍的表現,從徐州城裡出來的時候還人模狗樣,幾天行軍下來就原形畢露了,一個個氣喘吁吁,走上一二十里地就狼狽不堪,大喊吃不消,這幾日下來,連明知道自己仍然需要倚仗這支軍隊的尚云溪都難以抑制自己內心對其的憎惡情緒。
“那就就地選擇合適地方紮營吧,時將軍,安排你手下謹慎些,咱們眼前這幫淮右軍不是善男信女,千萬別大意。”尚云溪哪怕再不待見對方,畢竟也是同一戰線上的盟友,還是善意提醒對方。
時酆對自己嫡系力量看得很緊,不容其他人插手,所有營指揮使以上的武將皆由他一手安排,而軍指揮使更是清一色時家子弟。
若是單論保障待遇,牙軍怕是感化軍中最好的,有海州漁鹽之利保障,自然無虞,訓練也算過得去,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鮮有戰爭經歷。
就算是蟻賊打入淮北,肆虐經年,牙軍也少有接戰,偶爾那麼幾場交鋒都是小規模的戰事,這也是尚云溪最不放心的。
而且最讓尚云溪膩歪的是這時通卻是百般防範著自己,似乎是怕自己伸手進了牙軍的領導權,架空了對方一般,這也讓尚云溪頗為無語。
這等時候了,自己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對付他?縱然有也不會在這裡,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打贏這一仗才談得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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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