鄆,況兄知道徐州和兗鄆那邊糧價漲到什麼程度了麼?呵呵,你想都想象不出來,比我們潁上還要貴幾倍,你說這一進一出,能有多大的賺頭?”王邈氣定神閒的道:“否則君上那什麼來整軍?”
梅況搖搖頭,“徐州這一戰打下來,消耗不會小,光靠這點糧食差價,遠遠不夠。”
“那是自然,可壽州窯呢?一窯接一窯,沒見從壽州到關中的船隊馬隊歇停過吧?要麼走汴渠,要麼走武關道,我都有些搞不明白,君上怎麼就能懂這麼多。”王邈搖頭感嘆。
“所以咱們就得當臣下,君上就是君上。”梅況眉宇裡也有些深思的神色,淡淡的道。
到了碼頭,早有士卒來接過馬匹。
軍船上跳下來一名武將,疾步過來,“見過衙推大人,指揮使大人。”
“不必多禮了,二郎,此般水軍就交給你了,許大人那邊還在整頓城防,你須得小心行事。”王邈擺擺手,略一沉吟,“蔡州軍方得亳州,估計主動來襲的可能性較小,但也不可不防,嗯,汝陰那邊雖然不宜再開戰端,但卻也不能放任自流,適當巡行,甚至也可以北上推進到沈丘,保持一定壓力,讓蔡州軍不能隨意調兵進入亳州那邊,這很有必要。”
“屬下明白了。”鄭漸抱拳一禮。
“另外,某此次與梅大人回壽州,亦有要務,如某預測無誤,三月內,這邊怕是也要用上,所以沿小汝水和潁水一線的勘測須得加緊,不可有半點輕忽,屆時一旦戰情需要,便要立時出戰。”王邈思索了一下又道。
“九郎可是擔心這邊增兵亳州?”梅況也聽出了弦外之音。
“唔,一旦我們那邊展開攻勢,潁州這邊勢必要有動作,最好能迫使亳州這邊調兵回援,最不濟也不能讓這邊兵力增兵亳州,以減輕我們在徐州那邊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