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做法,用得爐火純青,所以全部一一奉還了。
瑪麗亞在經過那件事情之後,大受打擊,在屋裡閉門不出。
但是她並不知道事情是誰做的。
她和言蓉不一樣,言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是自卑和對愛情退縮。
而瑪麗亞,從來都跟言蓉不是一類人。
早些年跟言蓉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竭力壓著本性,一直生活在言蓉的陰影之下,極度的自卑造成了她極度的自傲,極度的嫉妒心理造成了她極度的惡毒。
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她雖然瘋狂欲絕,但是竟然第一件事情想到的不是自殺,而是要奔向更高的權力之位,掌控更多的資源,才可以復仇,才可以不被人欺負!
連對衛銘的感情,都放在最後。
她心裡唯一剩下的,是對金錢和權力的極度渴望。
但是影片的事情,還是讓她噤若寒蟬,她知道,影片一旦流露出去,她的一切名聲都完了。
她馬上派人去查詢侵害過她的那些男人,從那些男人口裡,她竟然查不出指使做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誰。
一氣之下,瑪麗亞將這些男人全部殺了滅口。
她心中將目標鎖定了言以莫和沈木,肯定是他們乾的!她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不管用任何方法!
其實這件事情,瑪麗亞還真是誤會言以莫和沈木了。
這件事情並不是言以莫或者沈木主導的。
而是一個叫王小姐的人。
王小姐是何人?她不是言以莫的人,更不是沈木的人。
這整件事情,還真不是言以莫安排的,只不過言以莫小小地利用了一下這裡面的一切而已。
王小姐就是上次那個和衛銘相親,結果潑言蓉咖啡不成,反倒被沈木擋了一下,將咖啡潑在她臉上的那個女人。
被那杯熱咖啡燙了之後,王小姐的臉形成了輕微的燙傷。
臉對於女人,尤其是出身在豪門的女人,重要性不言而喻,王小姐的臉燙傷後,幾經醫藥也還是留下了輕微的痕跡。
她自然對“罪魁禍首”的言蓉產生了極大的恨意。
她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上次有人要侵害言蓉的事情,她也想依法炮製,找人這樣去對付言蓉,只有這樣,才能小姐她心頭之恨。
所以她便經過這樣的安排。
言以莫和沈木現在,都對這些人有所防備,再也不允許任何人和事情傷害到言蓉。
兩人同時查到了王小姐在準備這件事情,沈木本來想搶先動手的,但是言以莫讓沈木不要插手,他來處理。
沈木思索再三,答應了言以莫。
就在王小姐要安排人動手的時候,他便故意干擾了王小姐的視線,用衛銘將瑪麗亞引誘到王小姐安排好的房間裡,上演了一場好戲。
言以莫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這樣,順便再複製走了王小姐安排好的拍攝錄影裡的影片而已。
這件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連王小姐也以為,自己真的得逞了。
再加上犯罪的那些男人被瑪麗亞殺了個一乾二淨,大家就都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了。
就這樣,王小姐以為自己掌握到了言蓉的不堪影片,而瑪麗亞以為是沈木和言以莫對自己下手,各懷鬼胎,想要謀劃屬於自己的東西。
與此同時,沈木和言以莫知道,大表哥和衛昊,都想在海岸邊境線上的生意,多爭取一點,不過知道沈木和言蓉結婚,誰都知道無法拉攏沈木了,便開始將矛頭對準彼此。
畢竟現在言家的生意已經很小很小了,再來針對言家,就好比一個成年人面對著一個小孩子,打贏了固然沒有什麼好光榮的,失敗了就更加沒什麼值得一提了,都暫時將言家的公司,沒有放在心上了。
趁此機會,沈木和言以莫在邊境線上,在大表哥和衛昊的生意裡,都動了手腳——其實也不算是動手腳,在邊境線上的生意,本來就很少是乾淨的,任誰拿到那麼大筆的報酬和豐厚的利潤,都會禁不住做一點刀口上舔血的事情。
這樣一來,搞得警察三天兩天嚴查海岸邊境線,將兩家的生意搞得一團亂糟糟的。
沈木和言以莫也只是藉助法律手段,就好比之前大表哥和衛昊聯合起來,將言以莫送進監獄一樣,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明面上和法律武器做鬥爭,生意失敗,也只能承擔起這樣的後果。
大表哥和衛昊忙得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