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婦女似乎還不甘心,把錢推推,“要不,再換個秤稱稱?”陳海已經明白原委,“這位大姐,不是我說你,你也太較真了吧,就賒了1兩你還斤斤計較,3個秤稱你還不放心,你要想想,你從山上背下來,大老遠的,公雞還不拉幾泡屎啊,幾泡屎還不賒一兩秤啊,行了,我看就這麼的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別較真了,我這可是公正合理的說,誰也不偏向。行了,拿上錢,買年貨去吧。”他象一位主持公道的法官,兩人聽了似乎有理,拿著各自需要的東西走了。
中午的時候,陳海在攤子那頭忙,羅思文正在這邊給一個滿頭白中等個頭的老太太忙著裝瓜子,5斤花生已經裝好稱好。老太太雖然滿頭白,但是紅光滿面,精神很好。她絮絮叨叨的對羅思文說:“家裡兒女多,還有一大幫孫子,過年家裡人多,所以就多買些。”“那您怎麼不讓他們來給您幫忙呢?”羅思文好奇的問。“幫什麼忙呀!四個兒子、四個兒媳,五個孫子,一到過年就到我們家來了。大人們擺兩桌搓麻將,孫子們放鞭炮,玩遊戲,沒有一個幫忙搭手,媳婦們也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