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煩呢!”我不禁抱怨。這個兇手很狡猾呢,一點線索都沒留,甚至連意圖都沒流露出來。連下手的地方都找不到。或者,他是真的沒意圖?
“柳姑娘,”他忽然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你為什麼會管這件事呢?”
旁敲側擊啊,我笑,“如果我說是為了維護武林正義,你信不信?”
看他嘲諷地瞅我,我又笑,連我自己都不信呢。
“你不像。”
我不像?我怔住,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你不像會關心別人的事的人。”
我也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除了自己和自己喜歡的人,我從來都不會關心別人的事,更別提幫別人的忙,我的能力有限,光是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就已經應接不暇了。這次若不是關係到芙芙,我才懶得絞盡腦汁去惹這個麻煩呢。
要知道可以惹出這麼大一件事,而且這麼多人追查都查不出的原兇,肯定大有來頭,甚至極有可能是多人做案。
我感觸頗深,就無意地說了一句,“的確,我只關心我喜歡的人。”
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顫顫磕磕地抬頭,果然看到秦歌寒一臉呆愣的表情。
完了。這句話我自己聽,都覺得會有誤會,該怎麼解釋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都會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我的頭越來越低。
還是說點什麼吧,我半垂著頭,心裡打好草稿的話一句也表達不好,說起話來活脫脫像個口吃,“那個,那個,其……其實,我,我沒……”
不等我說完‘沒別的意思’,秦歌寒就打斷了我,“我知道。”
看他滿臉堆著笑容,我不住地懊惱,靠,你知道什麼啊!
可是又沒有勇氣開口說清楚,不管他有沒有理解錯,也不管他有沒有接受。一涉及到這個話題,我們之間的氣氛恐怕會變得很尷尬。如若他接受了,我卻接受不了;如若他只是想看我的笑話,那我又何必苦苦解釋。
唉,還是做縮頭烏龜吧,走一步,算一步。
我們繼續前行,除了問有關案情的事,我都不敢說什麼其它話了。秦歌寒的話也明顯少了很多。
越是這個時候,我就越是佩服李仲宣,他當初在那個時候,怎麼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狐狸,我的評價果然沒錯,與那隻千年老狐狸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