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門被開啟了。
就這樣,中午還在商量,白蘇合不合適跟方采薇一起去給方遊擊請安的,這個時候就見面了。
白蘇一身是血,滿臉疲憊;方遊擊周身煞氣,怒目金剛。
方遊擊一個踏步,一把揪住了白蘇的衣領,“小薇怎麼樣了?”
“她很好,您進去看看吧。”白蘇讓了開來,他耳聽八方,自然大概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戴浩閣和張奇正他們也要往裡頭湧,但是卻被白蘇擋住了,包括持槍親衛。
即便是被槍口對著,白蘇的臉色冰冷,“都外面候著。”
“你小子……”戴浩閣臉色一僵,除了金字塔頂端那些人能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何曾有這樣一個小年輕這麼說?
張奇正也是臉色一肅:“白蘇,我們是來為方小姐療傷的。”
“都外面候著吧!”
是方遊擊的聲音。
戴浩閣和張奇正面面相覷,這話的意思,也就是用不著他們這個最高階別的醫療組了?
是方采薇死了?還是說真的讓白蘇保住命了?
在他們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時,門已經被關上了。
白蘇重新回到屋裡。
方遊擊心疼地看著床上表情安詳的方采薇:“她從出生到現在,就算是指頭被針扎一下,我們讀心疼不已,卻是為了你而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采薇。”白蘇歉然道,他都內疚得快要死了。
“這也就是你保住了小薇的命,要不然我可不管你要為誰治病,我先斃了你。”方遊擊冷冷地盯著白蘇。
在這個老人眼裡,哪個外人的命,也沒有自己孫女兒珍貴。
白蘇臉色淡然:“如果采薇出事,我都不會饒了自己。”
“她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方遊擊看了方采薇那傷口,即便是打了好些年仗的他,都是觸目驚心。
“不幸中的萬幸,她沒傷到要害。除了右肺受了點損傷外,並沒有其他致命傷,血止住後,就只需要築骨生肌了。”白蘇正容。
方遊擊沉聲道:“小薇能夠徹底康復麼?她的右臂會被廢麼?”
“不會的,她能恢復如初的。”白蘇篤定地說道。
“你確定?”方遊擊身上的煞氣少了許多。
白蘇點頭道:“當然,您應該知道,我曾經被廢掉了手腳,毀掉了容貌,可我現在完好如初。”
“我剛看了下小薇的傷口,我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快開始癒合的狙擊創痕,你應該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治療方法,這才是你禁止別人打擾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