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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治療影片,不聽白蘇的治療理念,大家都要崩潰了。
不少名醫和專家對白蘇的治療方法表示了質疑。
除了質疑動用的蜜蜂太多外,還有質疑白蘇矯正脊柱的手法太野蠻,可能已經對任燁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傷害。
也有直接噴白蘇簡是在瞎扯淡的也有,說如此下猛藥,就算沒把任燁搞死,那也會被他搞殘。
而劉易斯則是臉上重新有了笑容,他突然覺得,他翻盤的機會,就在任燁身上了。劉易斯認為,就是他逼著白蘇定下一個月的時限,讓白蘇在強直性脊柱炎上自亂陣腳了。
醫生給病人治病,可急不來。
這可不是簡單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原因,而是人體的功能就是那麼些,你再急切,身體如果扛不住,一切都白搭。
很多醫生、專家甚至都預言,白蘇這一次可能會因為給任燁治病而摔一個大跟頭。
有個專家就是這麼說的:“白蘇這個有著傳奇色彩的年輕人,之前走得太順的路讓他迷失了自我,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一次的事肯定會讓他栽一個大跟頭,這或許對他不是壞事……”
後面還有一大段洋洋灑灑的話語,完全是一副先知般的態度,自我感覺十分良好,還已經幫白蘇想好了他應該怎樣權衡得失,怎麼平衡心態。
關鍵的是,還有不少人附和他,覺得他說得非常對。
或許是大家看得太多了傳奇,也希望看看傳奇從高高的巔峰上摔落下來會是什麼景況吧?
手術,從下午四點,一直進行到了晚上九點,攢足地持續了五個小時。
這還是白蘇沒有用滿三百隻蜜蜂就收手了,要不然耗時更長。
蜜蜂,總的也就用了兩百五十隻的樣子。
任燁的背脊和頸脖腫得老高,背部面板都因為紅腫而變得油亮,就像是剛出爐的枕頭面包。
在跟張夢若一起將任燁後背的那些微創口都處理好後,白蘇方才長舒了一口氣。
最焦慮的,就莫過於任燁的母親甘萍了,一直不敢打擾白蘇的她,急聲問道:“怎麼樣了,白醫生?”
白蘇微笑:“情況很樂觀,你不用擔心。”
“真的麼?”甘萍很高興,但是看著依然不省人事癱在病床上的兒子,卻又很不確定。
白蘇輕笑:“等下護士會給他做術後的體徵檢查,你屆時就可以詳細瞭解一下了。不過,任燁的麻醉效果可能明天早上才會徹底消失,他只需要臥床一天,後天他就可以在不大弧度彎曲脊柱的情況下起身。當然,如果他覺得不適應,那就多躺兩天也行。”
甘萍懸起的石頭緩緩放下:“那我們要注意什麼?”
“這些屆時護士會跟你們說的。”白蘇微笑,“這邊結束,我還要跟科室的醫生們開個會,都會安排好,你們要做的就是放寬心就行。”
“你還要開會?”甘萍愕然。
白蘇微笑,“當然,幾個科室的醫生都在加班呢,就等著我這邊結束。”
“開會也要先吃飯吧?那個,白醫生……你們晚飯都還沒吃,那個我請大家吃晚飯吧。”對於白蘇的敬業,甘萍是有種欽佩。
白蘇搖頭道:“不用了,我想食堂的廚師今天也在加班,去那吃會快點。如果你們不嫌棄,沒吃的都可以去那,我請大家吃。”
不少媒體人是紛紛不客氣地應諾,他們當中有些人這段時間可吃了白蘇不少頓食堂。不過他們也不會白吃,他們手底下出去的新聞那絕對全都是褒獎,所以他們也是心安理得。
當然,就算不吃,也不會有什麼貶損,不過這新聞稿恐怕也不會這麼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