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市委劉書記對話了,他說了不管這兩人後面有多大的保護傘,都保不了他們的。”
聽到白蘇的話,眾人不由驚呼:“真的麼?那真是太好了。”
曾豔紅也是欣慰道:“劉書記都出面了,那這事肯定不會被壓下來了。”
這個時候,鄒國平小跑了過來:“老闆,公安局來人了,好像是毛局長親自帶隊。”
“來得很快嘛!”白蘇微笑:“那你們先去招呼一下,他肯定會先跟袁萍他們問話。我這邊給樂樂控制下傷勢,就過來。”
“好好……”鄒國平連連點頭,又跑回去了。
不過在鄒國平心中,卻是對白蘇又有了新的看法。來的人可是市公安局的一邊手啊,白蘇竟然一副如此雲淡風輕的樣子,這完全已經是大家風範了,是吧?
這樣一比,鄒國平覺得自己真是白活了,快四十的人了,看到毛慶生,還有些畏懼之心。
只是控制齊樂的傷勢,對白蘇來說,很簡單。
在曾豔紅和胥甜等人好奇的目光中,白蘇取出銀針,連刺齊樂頸脖和後背十一處穴。
“好舒服……”
齊樂發現,在白蘇行針的時候,她竟然能感覺到一種沁入心脾的涼爽,彷彿能驅散一切傷痛和焦慮。
“我以沁心涼的手法,幫你控制了傷勢,並鎮痛了,你大可安心待著。”
說話間,白蘇已經一一收起了那些銀針,在消毒時看向曾豔紅:“等下公安局的肯定會安排人跟著一起,給齊樂做個詳細的檢查,這方面你負責,全程可以錄影,以便取證。”
曾豔紅重重點頭:“好的,就交給我吧。”
而就在白蘇離開病房時,迎面就碰上了毛慶生,而在毛慶生的身邊,還有一個穿著高品質睡袍的白淨老者。
“白蘇……”毛慶生招呼間,眼神還瞟了下這個老者。
“你就是白蘇!”老者怒視著白蘇。
白蘇點頭道:“沒錯,這位老丈,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找你什麼事?”老者咆哮著:“你把我女兒女婿弄得動都動不了了,我現在要告你故意傷害,我要讓你坐牢!”
白蘇心下恍然:“你是袁萍的父親袁士吉?”
“沒錯,白蘇,他是袁廳長,以前江南省宣傳廳廳長,早幾年退下來了。”毛慶生介紹著。
“毛局長,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退下來的老頭就沒有一點影響力了?”袁士吉臉色陰沉得跟爛了的橘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