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人:“笑話,難不成我花了錢,沒有享受到應該有的服務,還不能說麼?”
“說當然可以說,但是請拿捏好方式。不同的說法,自然會引起旁人不同的看法。這也就是素質高低的問題,只不過我沒想到,當過宣傳廳廳長的人,不過爾爾。”
“黃口小兒,你實在是放肆!”袁士吉氣得的是七竅生煙,咆哮如雷。
白蘇冷笑:“不要再在這裡耍威風!另外,我看你中氣十足,面色紅潤。根本就沒有什麼病,卻在這裡每天花那麼多錢養著,這讓我很好奇,到底是誰的錢花得這麼痛快?”
袁士吉臉色微變,嘴角輕抽了下:“我作為國家高階幹部,退休後是有專門的療養金的。”
白蘇恍然點頭:“是啊,省廳級幹部的療養金的確不少,但是沒有病卻浪費療養金養尊處優,未免太不拿納稅人的錢當一回事吧?”
周圍眾人更是議論紛紛,對著袁士吉婦女指指點點。
袁士吉沉聲道:“你說我沒病就沒病?我成天頭疼腦暈的,怎麼沒病?”
“爸,你不要再跟他越扯越遠,讓他先把我們治好啊,我可不想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袁萍在旁尖叫岔開話題。
董雙奇則是目光古怪地看著岳丈,心道岳丈真是老了,被一個小年輕這麼一激,就要露馬腳了。
袁士吉當下也意識到什麼:“小子,你也別在這扯些有的沒的,先把我女兒女婿治好來再說,否則我也會告你一個傷害致殘!”
“白蘇,我們到底會不會癱掉?”董雙奇擔憂問道。
“放心,癱不了。”白蘇冷哼:“不過等下你們下半身和腿都會麻痺一段時間,等麻痺恢復了,也就正常了。”
白蘇自己出手的,自然分寸把握得很好。雖然被袁士吉胡亂拔掉了針,對兩人的脊椎有那麼一點損傷,但是白蘇重新以銀針刺穴的方法,激發脊髓神經反應弧,誘引生命電流,就完全可以讓他們恢復知覺。
“好了,你們再呆半個小時,就能恢復了。”針刺完,白蘇起身就打算走。
“小子,你走去哪裡?”袁士吉卻是擋住了他的去路:“我還有事沒跟你算賬呢。”
白蘇淡笑:“算賬?算什麼賬?”
“你把我女兒女婿刺傷了,只是幫他們恢復了就想了結?”袁士吉冷冷地盯著白蘇。
“要不然呢?”白蘇微笑:“如果袁廳長是想告我故意傷人的話,那真是對不起,我有足夠的物證和認證證明我是合法自衛。是你女兒和女婿想要攻擊我和我的助理萬悠悠,我才將他們制住的。”
袁士吉嘴角抽搐了下,竟然無言以對。想到之前跟劉建才的通話,他這個時候才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真不是他以前所碰到過的那些只會溜鬚拍馬的年輕人所能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