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已經把第一階段的第一次藥浴藥效悉數吸收了，體魄有了明顯的進步，白蘇相信，再次碰上方日歸，就算打不過他，總能扛扛了。
是的，白蘇的力量、速度和反應力都增加了許多，戰鬥力提升的就不是簡單的一兩倍，那是幾何提升。
所以像劉猛和李飛這種警界的渣子，來多少也是送菜的。
就在李飛和劉猛哼哼唧唧時，白蘇從兜裡掏出手機，方采薇送的華威MateS9，這種高階手機還是很方便的，比如快捷錄音。
聽了一遍錄音，連那電棍噼啪作響的聲音都記錄得清清楚楚，白蘇笑著再給兩個還握著兇器的警察給拍了幾張照片。
李飛先恢復了過來，艱難地說道：“你的手機……不是沒電了麼？”
“不好意思，我只是習慣性未雨綢繆而已。”白蘇微笑，然後取下了千針帶。
看著白蘇手中拿明晃晃的銀針，李飛想到了一些諜戰片裡演過的“針刑”，不由打了個冷顫：“你要幹什麼？”
“來而不往非禮也。”白蘇微笑：“我只是想在你們身上做一下針術研究而已。”
片刻之後，李飛整個人哭喪著臉間，劉猛在渾身一寒，打了個哆嗦之際清醒了過來。
“唔……發生什麼事了？”劉猛有些懵，本能地伸手摸了把胯間，摸到一大把黏糊糊的東西。
劉猛皺眉，抬起手，聞到那股熟悉卻腥臊的氣味，臉色變得十分奇怪。
“如果古書上沒說錯的話，你們從此以後差不多算是不能人事了。”白蘇微笑：“因為你們只要生產了精子，不滿也自溢，可能以後得用上紙尿褲了。”
“啊……”劉猛剛想站起來，馬上就跪了。
男人最怕的是什麼？也許死都要排在不能人事之後。
尤其是年輕男人，要是從此不舉，不能人事，那還不如死了。
李飛臉色如死灰地看著白蘇：“我跟你勢不兩立！”
“別急著拉仇恨。”白蘇輕笑：“我能讓你們成為廢人，就能讓你們恢復如初，甚至更勝往昔。當然，你們也可以嘗試去找其他的醫生，不過我敢保證，整個華夏能治好你們的人也不會超過十個數。”
“啊……”劉猛整個人還是懵逼狀態，意念就如同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李飛則馬上換上了一副表情：“白……白先生，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這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絕對不敢跟你作對了。”
白蘇古怪地看著李飛：“你這人變臉倒是真快，不過小人就應該這麼純粹，是吧？”
李飛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就是小人，徹頭徹尾的小人，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次吧。”
“要饒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至少得在我平安出去之後。”白蘇聳了聳肩：“在這之前，你們該知道怎麼做吧？”
李飛和劉猛相視間，連連點頭：“是是是……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白蘇施加在二人身上的，是以沁心涼施展的洩陽針，能讓男人變成萎哥，跟太監無異。不過時間上白蘇有誇大其詞，真實情況是，針一次也就萎一個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