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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是一場戰鬥中的參謀,只負責給意見,最終拍板的是指揮官,真要給的建議導致戰鬥失敗,怎麼辦?會被指揮官斬了麼?古時候可能會,但是現在可不會。參謀的作用就是給各方面提出建議,這種建議沒有實際執行,誰知道對錯?
可是一旦親身參與治療,就如同參謀變成指揮官,那這要擔的責任可就多了許多了,指揮官沒打好戰鬥,就算不掉腦袋,撤職也是很正常的。
“老師,我好奇的是……”就在這場硝煙瀰漫的舌戰即將熄火時,白蘇突然開口了:“要是我們能治好這些癌症晚期的病患呢?朱教授會不會有點什麼表示,以彌補今日的不信任呢?”
朱同玉瞳孔收縮了下,他認識眼前這個學生,可以說青宜醫科大學絕對沒有人不認識白蘇。
也不知道為什麼,朱同玉在面對白蘇事,竟然比面對燕松節,甚至比面對蔣文渠都更緊張。
如果是別的學生,朱同玉還可以用教授的身份壓一下白蘇。
可白蘇的身份實在太特殊,五星名人就不消說,這“青—白基金會”的會長,跟蔣文渠平起平坐的存在,就足夠震懾到絕大部分人了。
“你想要我有什麼表示?”所以,朱同玉還只能正視白蘇的問題,畢竟他剛才的確有質疑白蘇的意思。
白蘇微笑:“很簡單啊,請你到時候發表一篇支援中醫治癌的學術文章就可,不用多深刻,但是觀點得到位。”
燕松節當下也拍手道:“沒錯!朱同玉,如果我們治好了幾個癌症晚期的患者,你也不要做你那個什麼化療劑量和時間的課題了,不要再禍害國民了,行不?”
朱同玉的眼角和臉部劇烈抽搐,還很有節奏。
“你們這是在逼我呢?”
白蘇微笑:“朱教授說笑了,是誰在我們師生三人聊課題研究的時候,質疑我們的?”
鍾溫也點頭道:“沒錯啊,不但質疑我們的研究效果,還質疑我們師生的人品,這是誰逼誰啊?”
燕松節則是直接冷哼:“逼你又怎麼了?慫蛋就給我滾,以後看到我有多遠滾多遠!不慫蛋就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