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輕書記員權衡著龍湖的臭臉和白蘇的笑臉,然後弱弱地把白蘇身前的茶杯和果盤給端走了。
而在端走的時候,那個年輕書記員還一臉歉然地說了聲“抱歉”,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一句。
龍湖更是氣得臉色鐵青:“白蘇,你好手段啊,竟然能把公安局當自家了。”
白蘇依然微笑:“這要感謝龍隊長這麼熱情好客啊。”
“別跟我唱戲,我要告訴你,不管你有什麼手段,這次你都躲不了牢獄之災。”龍湖冷冷地盯著白蘇。
白蘇聞言,眉頭輕挑:“聽龍隊長話中之意,你已經找到了罪證?”
“當然!”龍湖冷笑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人錄下了你開方治病的影片,你有多次開方治病都沒有跟任何一個人交流過,更別說你母親……你要不要看看影片?”
龍湖將他的手機丟到桌上,上面顯示播放鍵的影片上,正是白蘇給塗山開方的影像。
這個影像資料是陳學東給龍湖的。
龍湖是外行,不代表陳學東是外行,他一個能成為常務副市長的人,手腕豈能如此青澀?
白蘇沒有去點選播放,他心下了然。
陳家如果沒點萬全之策,豈能輕易出手?他們顯然早就安排了人取證,平常已經習慣了別人拍攝的白蘇,當時根本不會意識到什麼。
“白蘇,你還可以繼續狡辯啊。”看到白蘇一副沉默的樣子,龍湖這個時候總算是順過口氣了;“你也可以跟我說,你是向死了的林中原請教了啊。”
白蘇雙目微眯:“看來,我這次是難以脫身了?”
“那是當然,批捕令的申請我也已經交上去了!”龍湖嘴角輕翹:“接下來你就安心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白蘇輕輕聳肩:“是麼?那我就等著吧,不過在那之前,我好像有權力請個律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