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之意,但還是連連點頭。
白蘇繼續開始給其他幾根更長一點的針消毒,他很仔細地消著毒。
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人敢亂說話,因為大家都怕破壞這種神奇的感覺。
“扶著躺下!平躺,再難受都堅持一下,這個過程可能要點時間!”
聽到白蘇的交代,木頭擔憂地看向父親。
老人重重點頭:“木頭,扶我躺下。”
“我來幫忙!”朱瑩這個平常有些潔癖的胖男孩,在這一刻卻是忘卻了這些。
在朱瑩和木頭扶著他躺下時,老人渾身都在哆嗦,肯定很痛恨痛,但是他忍著不吭聲。
這一平躺,老人那個肚皮的慘狀更讓人揪心,真擔心隨時會爆裂,然後從裡面跑出一個外星生物來。
當然,這種大開的腦洞,絕對不是白蘇的。
白蘇手中的七寸長針已經就位,然後就在老人的肚皮一側紮了進去,越扎越深。
沒有人能像白蘇的眼睛那樣,清楚地看著長針扎進腹腔,然後輕輕地刺激了下老人那到處是潰瘍的直腸。
一側兩針,每針都入體四寸,白蘇還輪流多次捻動四針針尾,似乎在調整什麼。
老人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但是他一直在堅持,蒼白的臉上滿是汗珠。
白蘇的額頭上也見汗了,因為他一直在耗費法力,從他動用這四枚長針以來,每一秒都耗費了不少法力來刺激老人的腸道,那是癥結所在。
在這期間,老人的肚皮似乎癟掉了一點,但也不是很明顯。
不少吃瓜群眾都沒有了耐心,而陳子翰更是多次冷嘲熱諷,問白蘇他行不行?
白蘇沒有理會陳子翰,只是讓人準備好一碗熱薑茶。
在老人突然痛撥出聲時,白蘇表情一動,然後收起了四根長針:“好了,可以起身了。”
木頭和朱瑩又把老人扶起,老人腳下打擺子卻也努力站著,汗水從下巴滴滴答答地順著下巴滴落。
“老伯,感覺怎麼樣?”白蘇淡然問道。
“肚子好痛……全身都痛……比以前更痛……”老人虛弱地應道。
陳子翰聞言,不由冷笑道:“白蘇,瞎折騰吧,這下把人給治壞了吧?”
“你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萬悠悠叱聲道。
白蘇依然沒有理會陳子翰,他將薑茶送到了他面前:“喝下這碗薑茶。”
木頭皺眉道:“醫生,我爸他喝水都只能小口的喝,好像喉嚨被什麼東西給頂住了一樣,這麼大一碗薑茶……”
白蘇自通道:“沒事,他現在能喝下了。”
木頭狐疑地端過薑茶,遞給了父親。
老人不自覺地自己抬起了一個手,竟然扶住了薑茶碗,然後在木頭驚呆的目光中,咕嚕咕嚕將一大碗薑茶全部喝下去了。
“嗝……”
更讓人驚訝的是,老人竟然打了個飽嗝,臉上浮起一股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