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渠,白蘇還是十分尊敬的,他唯有壓下內心的擔憂和思念,先趕回學校。
蔣文渠給白蘇介紹的兩個導師,一個名為黃柏生,一個名為褚舟,都是中醫系的正教授,而且並不僅僅是玩理論的,本身都是醫術高超的中醫,各有擅長。
褚舟擅長方劑,而黃柏生擅長針灸。
“老黃,蔣校長跟你說了吧,咱們那個大牌學生終於有時間過來了。”褚舟給黃柏生打了電話。
“哼……小小年紀不學好,只知道專營。要不是孫家更齷蹉,我還真懶得管那小子的事。”黃柏生的脾氣可不太好。
也是,他原本可不想接著差事。
蔣文渠在跟他說這個事時,黃柏生還特意瞭解一下事情始末。
本身黃柏生對白蘇做事情的方式就不太贊同,只不過也算是看出白蘇的出發點是好的,加上孫家的做法更讓他難以接受,才應承下來。
誰想,竟然這一等就是三天,才算是等到他要過來的訊息。
在青宜醫科大學,他們兩個絕對是中醫系的門柱。就算是澹臺澤宇,要是知道能跟他們學習,恐怕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吧?
“現在的年輕人,名利心都太重了。”褚舟點頭道:“可既然答應了蔣校長,那我們這事還是得辦好,你也不希望濟生堂就此落到孫家人手中吧?”
“也是,不能強求每個人都是澹臺澤宇。”黃柏生應道:“不過我不能就這麼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那樣那小子真要以為我們求著他學呢?”
褚舟笑道:“就知道老黃你憋著壞呢,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先找他本科的導師瞭解一下情況再說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黃百勝發出老狐狸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