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看到任何異樣。
她沒有在掙扎了,就那樣很乖的,讓他檢查,只有這樣,他才會放心。
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就這樣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一直呆在這個男人身邊,也挺好的。畢竟他這麼傻,這麼在乎她。
“小東西,你哪裡受傷了,是不是很痛,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清靈空洞的聲音,帶著微不可聞的顫音,恍如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從天而降,徑直將某靈的心包裹起來,而且不斷的收緊,再收緊。讓她心酸,心疼,忍不住哭出來。
“吱吱吱…”唔,色狼,你要幹什麼,別碰人家,人家都被你看光光了!救命啊,來人吶…
話音還沒落,某靈就感覺一雙大手壓了下來,然後將她拖起來,仔細的檢視。
“吱吱吱…”天天,你怎麼了?
某靈立刻轉回來,靠近帝弒天的面頰,然後輕輕的蹭了蹭。
修長的身軀,頓在原地,如豔魅壁畫,眸底卻是一片冰冷。那雙深邃的眸子,在冰霜間愈發幽暗,余光中隱藏著的,是躍躍欲出的心疼和殺意。就好像失去了他最心愛的寶貝一般,面色陰沉的可怕。
冷,尼瑪好冷。某靈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然後偷偷向後瞄去。
忽然,帝弒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森寒可怕。一種凍結天地的寒意直接迸發出來,一瞬間把空氣凝結。
看著某獸萌萌的動作,帝弒天眼角眉心都染著暖意。雖然知道這小東西不會輕易原諒他,可是隻要能看到她平安無事,只要能知道她依舊安好,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她的動作在很明白的表達著一個意思——人家不原諒你,哼!
想罷,靈兒徑直轉過身子,用屁股對著帝弒天那張絕美的臉。
上一次他毒發的時候,她就原諒他一次了。有一有二就會有三,輕易的原諒往往換來的不是改過而是再錯。所以這一次,她必須讓他記住教訓,絕不再犯。
沒錯,她怪他。而且也不會接受他的對不起。
已經是夏天了,溫度很高,即使有風也不會讓人感覺寒冷。可是就這樣的空間裡,某靈的心情,恍惚被從頭到腳淋了一盆冷水,變得不陽光了。
一句“對不起”就好像時空穿梭的咒語一般,將時間倒帶,回到了他離開帝宮,身陷重圍是我那一幕。
就在某靈糾結的時候,帝弒天開口了,“小東西,對不起。”
嗚嗚嗚…泥煤的,這樣面對面讓她感覺怪不好意思的。怎麼說她也是一個羞澀的人,不不不,是羞澀的獸啊。怎麼能這麼**裸盯著人家看呢…
某靈紫眸一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不過,還沒有堅持兩秒,就把頭偏到了一邊。
這這這…搞得她都緊張了。
艾瑪,這貨想幹嘛?
進入房間,帝弒天並沒有坐下,而是將某靈放在了主位之上。他則屈膝下蹲,讓他們鼻息相對,四目相接。
帝宮的擺設,依舊是那日她離開之前的模樣。
因為他所處的幻境太過於複雜,勾心鬥角處處見,你死我活時時有。他得時刻防備,時刻警醒。而黑色可以讓人冷靜,讓心鏡化成虛無的狀態。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歇息。
黑色是一種神秘而高貴的顏色,有人說黑色代表孤傲,有的說黑色代表無情,也有人說黑色代表莊嚴。以前某靈不明白,帝弒天為什麼獨愛黑色。經歷了這麼多後,她似乎懂了。
黑色的藤蔓盤根錯節,好幾個分支和主幹相互纏繞著,好像在爭奪著露頭的面積。然而它們不知道,其實勝負早定,無論它們如何算計,都將會被主幹打敗,歸於凋零。
而靈兒,就是帝弒天遇到的那個人。
一生之中,必然會遇到某個人,她打破你的原則,改變你的習慣,成為你生命中無可取代的例外。
沒有多餘的解釋,永遠是高高在上的王者,這一向是帝弒天的作風。瞭解帝弒天的人都知道,今天他解釋的已經夠多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兩個字——靈兒。
“孤現在有些事情,要單獨和這個小東西談。”話落,徑直轉身,消失在拐角處。
如果,他也是那裡的人就好了。那樣的話,他跟他們王上在一起,到也匹配。
一句話,成功的平息了鳳零心中的不滿,得到了玄翼的肯定。
永遠站在她的身前,這是承諾,也是保證。他心甘情願的當她的保護傘,替她遮風擋雨。即使他只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