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著呂雲飛,搞不明白呂雲飛這麼個年紀輕輕卻武功高強的人為何敢這麼大膽的當著眾人的面打聰辯先生的耳光。這一巴掌,不但把蘇星河打成了呆子,更是把場內所有那打成了呆子,一時間什麼停了下來,靜悄悄的望著場中的呂雲飛。
呂雲飛看著蘇星河那呆楞楞樣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咬牙切齒道:“打你?沒殺你已經便宜你了,想想吧,為著你私人的恩怨便將你師傅交給你的責任給忘得一乾二淨,即便你死了,你有臉見師門祖宗嗎?瞧瞧你這些年將逍遙派弄成什麼樣了?不成氣候的東西。”
蘇星河被呂雲飛這麼一陣先聲奪人的喝問,驚得指著呂雲飛的手指都顫抖起來:“你。。。你。。》。是什麼人?!”
呂雲飛嗤笑了一聲,看了蘇星河一眼道:“我是什麼人,一會你便自知,待我先將眼前的事料理了再說。”末了,又加上一句“不成氣候的東西。”蘇星河聽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呂雲飛說的正戳到了他的痛處,想要反駁,卻發覺自己的理由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當下對呂雲飛身份的懷疑和好奇之際,更多的是滿心的挫折感。
函谷八友驚於自己師傅遭人打了一積耳光,臉面之上也跟著一陣火辣辣似的,頓覺大是丟臉,想要抗爭,卻發現蘇星河示意自己等人不準輕舉妄動,只好氣憤的瞪向呂雲飛,恨不得能挖下他身上的肉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幹涉我摩尼教尋仇!”看到呂雲飛根本不鳥自己的樣子,那神秘人大覺火器,般出了身後摩尼教這座靠山,希望能震住呂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