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詭跡,火焰刀便自生成,瞬間便再次劈了過來。
段譽見狀,不露半分膽怯之色,輕笑一聲:“雕蟲小技!”輕撩一下下襬,姿勢一變便換成斜身以接,那摩爾海所發火焰刀狀真氣,擦著段譽胸口不及半尺地方而過,其險要程度,直讓玄難與蘇星河都暗捏了一把汗。
“兀那妖僧,小爺我今日便代你家長輩教訓你這目中無人的白痴!讓你瞧瞧我大里段家第一絕學,看劍!”語畢立行,段譽右手五指外帶左手一指,連連朝著摩爾海點出,少商劍的霸氣,商陽劍地靈巧,中衝劍的雄邁,關衝劍地古樸,少衝劍的迅捷,少澤劍的詭異,瞬間被段譽發揮到了極致。
那摩爾海本就提起十二分精神警戒著段譽的一舉一動,眼見段譽一點都不按套路來出招,出手就全力以赴,六劍齊開,大驚之下,顧不得手上的大金缽,隨手扔在了地上,雙手連揮之下,竟然也超水準發揮,雙手同使火焰刀,速度之快,比之六脈神劍,竟然也慢不到哪裡去,直讓人吃驚不已。
那作壁上觀地武林中人,包括蘇星河與少林玄難和尚,都還是第一次見這個級別的高手互戰,吃驚的同時,更時靜聲屏氣地專注著兩人的互鬥之術,心內之震驚,幾近無以加復。
而段正淳眼見段譽功力之高,似是遠勝於那番僧,內心的喜悅,竟然未因自己不敵那番僧而由半分減弱,那臉上掛著的欣喜的神色,任誰都看得出其中炫耀的成分,看到沒有,那是我段正淳的兒子,厲害吧!
哧,哧!躲閃不及之下,摩爾海瞬間便中了段譽兩記六脈神劍,好在只是商陽劍和少衝劍,威力不足以穿透內腑,只是傷及表皮而已,饒是如此也叫摩爾海大驚失色不已,不好,此子精通遠攻,與他對戰,佛爺討不了好,只好近戰了!一翻咬牙決定之後,摩爾海加速連發幾道火焰刀之後,就地連滾,雙手齊揮向段譽雙足。
“譽兒小心!”旁觀的段正淳眼見那摩爾海的招式,便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心急之下開口提醒。
雕蟲小技!段譽冷叱了一聲,雙腳化為一道幻影,人亦化作一道飄忽不定的身影,其詭異程度,遠超於呂雲飛的大徒弟趙煦,近似程度,大有直追呂雲飛的境界,天龍第一陸上逃命絕技,可說是天生就是為他所創。
“咦?好高明的步法啊!段王爺,未知此步法是否
理段家的絕學?”玄難沒見過這等奇妙的步法,出聲問。
段正淳略有些驕傲又有些尷尬地說道:“大師看錯了,譽兒所練步法輕功。乃是授自先前進入山壁的呂姓先生,非是我大理所有絕學。”
“哦,令郎所學,當真是精妙得緊啊。”玄難雙手合什了一下道。
“大師過獎,高人所授,犬子僅是領略了幾分。未達呂先生所要求,見笑了,見笑了。”段正淳心裡那個喜啊,不用看光聽聲音也聽得出來了。
“老夫有個問題想請教下段王爺。”一直未吭聲的蘇星河。朝段正淳抱了抱拳。
段正淳連忙還禮道不敢,開口說道:“蘇老先生請講,正淳必定知無不言。”
“未知令郎師傅師出何門?”
段正淳沉吟了片刻,歉然道:“不瞞先生,呂先生曾經吩咐過我段家之人不得外洩其身份,還請蘇老先生見諒。”
“哦!?”不但是蘇星河。就連玄難和尚都小吃了一驚,心中越發對呂雲飛的出身感到好奇。可人家段正純已經說了不方便透露,自然不好意思再過多追問,只得把目光重新放到了戰場之上。
人呢?人哪去了?!本來剛想撲到段譽的摩爾海,只覺得眼前地面一化,本來還好好站在面前的段譽。如同突然消失了一般,讓摩爾海撲了個空,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肩膀一緊。回頭看去,段譽一隻地手掌正搭在自己的背心之上,大驚之下,冷汗瞬間冒了出來,倘若人家放手的位置稍微向左偏移少許,現在那手的位置便不再是自己地背心,而是脖子,雖說如此,摩爾海一樣不感動彈絲毫,背心與脖子,對習武之人來說,沒有太大差別,只要對方內力一吐,自己的下場一樣是必死無疑。冷汗涔涔之時,人也化做木樁。
段譽一手抵住摩爾海的背脊,笑眯眯的湊近摩爾海的耳朵旁邊陰陰的笑道:“大和尚,你不是很厲害嗎?你再蹦達蹦達給我瞧瞧。”
摩爾海性命落在他人手上,被段譽如此奚落,心頭大怒,臉上卻不敢發作半分,不但如此,還滿臉堆起媚笑道:“哪敢哪敢,小僧只是跟段公子玩玩而已,段公子你不會責怪小僧無禮吧?”
“呵呵,不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