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一般堅定的呂雲飛,都不禁動容不已。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撣!林弈老和尚,被逍遙子廢去全聲武功筋脈,逐出師門五十年,在逍遙子死了四十年後的今天,依然還惦記著師傅的恩情,一張薄薄的書信,寥寥無幾幾句懺悔的話語,林弈哭了,哭得非常得讓呂雲飛和無涯子揪心。
“你哭什麼!”呂雲飛看著無涯子被林臨感染得無聲的落著眼淚,不禁十分難受的問道。
“你不也是。。。。。。”無視呂雲飛祖師爺的身份,無涯子看著呂雲飛那紅紅的眼圈,可雙眼眼角之上,幾不可見的淚花,小聲的頂撞了一句。
呂雲飛並沒因此而生無涯子的氣,輕捶了無涯子的肩膀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眼睛火辣難受的感覺,慢慢的走到了林弈的身邊,身手拍了拍林弈的肩膀道:“死者已矣,想必逍遙子在天也不願意見著你如此。”
一陣收吸深呼之後,林弈站了起來,將信封好之後,遞到了呂雲飛手中,眼紅紅的打量了一下呂雲飛,狐疑的問道:“你是無涯子?為何你要對師傅不敬?!”言語之間竟然大有責備的意思。
“那個。。。那個林師兄,小弟在是無涯子。。。。。。”被林弈忽略了的無涯子,苦笑不得的出聲提醒道。
“啊。。。。。。罪過罪過。”林弈老和尚連忙雙手合什道歉。
“施主又是我逍遙派中何人?尚請明示。”
呂雲飛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給人解釋的事,有過一次之後,第二次說同樣的話總是讓人那麼的不舒服,回頭求救似的看了看無涯子,後者馬上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