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敲門聲,她有氣無力的道:“請進。”門是敞開著的,對方是在禮貌的通知她而已。
尚陽走了進來,見她無精打采的,便輕揉著她的發安慰她道:“好了,池丫頭,別再為此事掛懷了,這不是你的錯,知道嗎?”
雨池嘆了口氣:“我這心裡始終是過意不去的,青書是因我而死的。”
尚陽在她對面坐下,看著她道:“池丫頭,生死是每個人都會面對的,但是人死不能復生;過去了的就過去了,你還是要向前看啊。”
雨池有點失神地道:“唉,我真無法想像楊大哥當年痛失親人時是什麼樣的感覺了,他……”
她沉浸在悲傷的思緒中;連尚陽何時離開的也沒注意到。
冷尚陽默默地出了房,卻又立在院子裡一時不願離去,他回頭看向房內,雨池還是在那裡呆呆出神,清麗的側影纖細動人。
他從懷中慢慢的掏出一個小小的長條布包,在手中握了握,又放了回去。這是雨池為他畫的玫瑰花;她說過,這種花代表聖潔的愛情;他找人裱了起來;一直貼身收藏著。
你和大哥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心中湧起地酸澀之感,讓他心痛如絞。要做出這樣的決定對他來說是極其艱難地。天知道他是多麼的想守護她一生一世。
在他心底總是會偷偷地希望也許有一天;雨池對他的喜愛之情會變成一種不離不棄地愛。
他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已經遲了麼?池丫頭;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你了麼?
雨池支著下巴的手麻了,終於回過神來。卻發現尚陽已經不在了,向院子裡看去,卻哪裡還見他的身影?她心中自責不已。尚陽好不容易才星夜兼程的趕過來與他們會合,一定為他們擔了不少的心;結果她卻這麼冷落於他,真是太對不起他了。||||君?子??堂?首?發??||||
雨池站了起來,做了幾個深呼吸;振作了一下精神,不能再讓關心她地人為她擔心了;也沒時間再悲痛了;何老夫婦還未救出;楊老夫人對楊霆虎視眈眈;燕容和楊霆撕破了臉;又對她恨之入骨;誰知道會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她再不振作一點;死的人就會更多;自己的小命都可能葬送在這古代;更無法保護楊霆了。
書房裡,魏伯與楊霆在敘話。
一名院丁在房外稟報:“莊主,有個人送了一封書信來。指名要交給您。”
魏伯和楊霆交換了一下眼色,魏伯站起身來,道:“送進來。”
那院丁推開門將一個信封交在魏伯手中,魏伯問道:“來人是什麼樣子,你可看清了?”
那院丁躬身道:“是個瞎眼的乞丐。我問他,他說有個叫張三爺的人給了他兩文錢叫他送信,他什麼都不知道,我便放他走了。”
魏伯點頭,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去,那院丁退了出去依舊把房門掩上。魏伯將書信交給楊霆。
楊霆將信封舉高,對著光看了看,隱約見到一頁信紙,並無異樣。他把信拆開。從裡面取出了信。信中寫道:“燕容來歷已查明,系楊家莊楊靜紅老夫人之暗人,自幼被楊老夫人收留撫養。”
楊霆臉色一暗,將信箋交與魏伯,道:“這一來。一切都清楚了。全是楊靜紅搞地鬼。”
魏伯看完信,憤怒的道:“豈有此理!”
楊霆向他拱手道:“魏伯。我等傷勢已有好轉,明日便啟程前往楊家莊。”
魏伯抹了抹滿臉的倦容,此時的他不復原來的精神抖擻;更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向楊霆道:“霆哥兒,此去你還當暗自小心啊,那楊靜紅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楊霆道:“我理會得,魏伯。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想是時候和她面對面的討個說法了。”
魏伯沉吟了一下,緩緩道:“霆哥兒,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楊霆恭敬的道:“魏伯,你雖是我們山莊地老管家,但是我心裡是把你當作父執,你有什麼話就請直接說吧。”
魏伯道:“那位何姑娘,目前來看還是來路不明,我就怕是楊靜紅埋伏下的一顆極其厲害的棋子,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當要萬分在意小心啊!”魏伯已經看出他們之間的感情是非比尋常了,但是還是對何雨池的身份來歷抱著一絲地警惕,畢竟,她和那個人太像了,唉,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幸真是如此,那這又是一段冤孽啊!希望事情不是他所擔心地那樣才好,那段往事不堪回首,而他當年的一絲善念只是希望老爺能少造殺孽。
楊霆向他拱手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