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變了。
“白局長,你說的是真的?”胡一康小聲的問道。白局長點了點頭說道:“我有必要騙你嗎?剛才確實是杜老闆打來的電話,問我們有沒有抓了一個叫周星的人,說這個叫周星的跟他有關係。你說我聽到這話,還敢對這個周星怎麼樣,萬一這周星真的跟杜老闆的關係很好,我們對付了他,豈不是惹杜老闆的不高興。”
白局長知道杜明義在省城的勢力,而自己只是一個小區域警局的局長。如果杜明義想整治他白局長,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至於胡一康那就更不用說了,他本身就是在杜明義的手底下混飯吃,豈敢和杜明義對著幹,那不是砸了自己的飯碗。
而且胡一康深知杜明義的道上的關係,如果得罪了杜明義,說不定那天走在路上就被人捅一刀,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胡一康就是再心有不甘,也沒得辦法,只得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就全憑白局長你安排了,我不管了。”
白局長現在還不確定周星和杜明義是何種關係,說不定周星和杜明義有舊賬,杜明義想親自前來算賬。所以,白局長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來了比較適中的辦法,就是把周星三人依然留在審訊室。
如果周星確實和杜明義關係要好,自己這樣做也不至於得罪杜明義。如果周星和杜明義有舊怨,自己這樣做,也合情合理。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白局長對著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道:“你們該幹嘛都幹嘛去,不要站在這裡礙眼了,快,快點離開。”
那些警察聞言,一個個都離開了審訊室。胡博看到這種情況,滿是不解,一臉委屈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