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遇見了許多古怪的事兒,人,和風冽的又是各有特色。
用完晚膳之後,許靈兒便匆匆離開。
她沒有和風冽說上半句話。
雖然之前,她是一個花痴,但如今亦明白,越是糾纏,風冽越是厭惡她吧?
“瞧,你將人家嚇跑了!”
楚一月不滿地撇撇嘴,風冽聳聳肩膀,“喂,本尊可沒有對她說一句話!”
“那就是因為你太冷落她了,所以許靈兒嚇得跑了,許靈兒也是有自尊的。”歐陽幽澈笑眯眯地道,輕輕抿了一口酒,再為風冽斟上一杯。
“本尊不喜,難道要強露喜色?”
風冽冷冷地答道,他的臭脾氣又上來了。
楚一月揚揚眉,也沒再說什麼。
剩下的三人,倒在宮中再用了半個時辰之後,方才到宮上水榭上,看宮裡繁華的夜色,三人各聊東西,倒也感覺這時間,可以那麼輕鬆歡快。
和朋友在一起,就是沒負擔的時光。
在後宮裡住了幾天,風冽離開。
而許靈兒,終是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畢竟,她也是有自尊的。
許靈兒在風冽走後的第五天也離開了,沿著洛裡國的北邊而去,那裡天氣甚是寒冷,於是許靈兒只能在一小鎮上住上兩個月。
等初夏到來之際。
許靈兒方才動身,朝北而去。
北方一直是她的夢想了吧,以前在冰焰山之時,許靈兒就一直想著,其他地方的冰山,是不是也一樣冷漠,罕少人跡的呢?如今,她終於出發了。
沿著北方而去,小鎮幽靜安然,沒有什麼特別的。
番外15
只是,在還沒去到冰山之前,許靈兒於一小路邊的小鎮投宿。
“姑娘,你晚上最好不要出去,對面那一家人啊……哎!”
那主人家的老婆子低聲地叮囑道。
許靈兒怔了怔,水盈盈的眼睛閃爍著迷惑之光。
在她來到這鎮子的時候就注意到,這裡家家戶戶都緊閉著大門,她拍了好幾家,都沒有人開來門呢。
寂靜得有些死氣沉沉的鎮子,如今主人如此叮囑,她更是好奇。
“張大娘,對面的人家怎麼了?”
那張大伯一臉凝重,他們一對夫妻,來生無女無子,兩老相依為命,所以有人上門投宿,他們就當行善,也沒有拒絕許靈兒。
“孩子,你不要多問了,還是洗了浴歇息吧!”
張大娘低低地道,欲去裡面為許靈兒燒熱水。
許靈兒連忙攔住她,“張大娘,這些活兒,讓靈兒做就是了。不過靈兒得告訴大娘大伯……其實靈兒是一女巫,行走於江湖上,所以一般的事都難不了靈兒,大娘不如就將事實告訴靈兒吧。”
許靈兒真誠地道。
大娘和大伯對望了一眼,眼中皆有驚訝之色。
女巫,他們聽到過,但不是很瞭解。
他們年過半百,什麼痛苦都嘗過了,不過有什麼變故,倒也不再害怕。
“姑娘,你真的想知道嗎?哪怕知道後會有生命之憂?”
張大伯臉色憂慮,他深沉的眼光落在許靈兒那包裹上。
“是,靈兒不怕,大娘大伯就將事實告訴我吧!”
許靈兒笑道,在一側坐下,開啟了包裹,摸出一些銀票放在桌上,“大娘大伯,這些是投宿費,若你們有難處,儘管開口,靈兒能助則助,勿須有歉意。”
許靈兒這平生,感覺自己造孽太多,是以得一路行善,為自己積點德福。
這樣,或者她的來生,能投個好人家,能遇到個傾心也對她傾心的男子,幸福地過上一生。
她寂寞得怕了。
張大伯嘆息一聲,娓娓道來。
番外16
原來,對面那戶人家,不知道為何,在一個月前,女主人突然得了一種可怕的怪病。
那病兒,沒有大夫可治好,聽說是失心瘋,但又有人說不是一般的失心瘋。
因為那女主人,每每到午夜之際,皆會胡言亂語,口中唸唸有詞,力氣突然增大,將她的夫君和親人都打得全身是傷。
於是,男主人只能將女主人綁了起來,困在一間柴房中。
儘管如此,午夜之時,整個小鎮,都能聽到那女主人的瘋狂的笑聲,或者幽幽尖銳的哭聲。
“大娘,那女子,平時人緣可好?會得罪了一些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