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爾巽微微一驚。道:“宋大人。如今正是朝廷用人之際,此些匪類不過為生活所逼,若是能派人招安,必定也能組編為軍,為朝廷效力。何必急於清剿,空耗國力呢?”
宋彪稍加思量,答道:“東三省可開墾的良田很多,到處都能養活一家老小,這些匪類哪裡有多少是為生活所逼,其實就是因為朝廷歷年對東三省都無實際的管束,再加上俄國近幾年橫行三省,三省駐防將軍和各地知府、知縣都形同虛設,這才導致三省賊寇橫行。我想過了。打算用兩年時間清剿東三省各地匪寇,嚴加打擊,一律就地擊斃,以絕後患。亂世用重典,若是別人手裡有幾十號人就要招安,只會讓更多的土匪橫行霸道。無所顧忌。關於此事,我已經下定決心,必定要還三省百姓一個安定之世。”
趙爾巽驚訝不已,只能勸說道:“如今三省動亂,總督衙門恐怕並無餘力吧,若是錢糧不足,則恐軍中自亂,若是長久用兵,窮兵黷武,三省負擔更重,百姓苦不堪言,還望宋大人體諒三省百姓疾苦啊。”
宋彪想了想,問道:“那你就坐著等那些鬍子禍害百姓,趙大人身為奉天駐防將軍,真的是好有將軍的胸懷啊。我是忍不了的,您要是不同意,那就在旁邊作壁上觀,等著看我的笑話便是了。”…;
趙爾巽被說中心事,匆忙正色道:“宋大人何出此前?本官豈是如此不堪之輩,聖人云,匹夫不可奪志,何患大夫……!”
宋彪很不高興的擺了擺手,道:“別聖人云了,我是軍伍之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是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