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工作,同時增加重型轟炸機的投產速度,在瓊州灣海域秘密進行一場空軍針對軍艦的轟炸演習,實驗此前的各種相關研究和新式魚雷技術。”
聽到這番吩咐,蔣方震三人就明白皇帝是要用帝國優勢的空軍力量和日本對抗。由於在一戰期間出口了大量的飛機,帝國的飛機工業規模和水平一直保持在世界領先程度,擁有瀋陽飛機、遠東福克和上海寇蒂斯三家著名的飛機制造公司。同法國、美國的合作也異常密切,最近幾年則又大幅度和德國一起進行秘密合作。
這一點是日本所無法企及的。
受中蘇戰爭的影響,帝國目前仍然保持了15個空軍師的正規編制。各省巡防軍也保留一個航空巡邏支隊,帝國的空軍編制受陸軍影響較大,每個空軍師保持兩個空軍戰鬥團、一個轟炸團和兩個地勤團,每個空軍團保持三個航空支隊,每個支隊30…35架戰鬥機。
一戰、二戰的空軍和二戰後期的差別是非常大的,就目前而言,特別是經過中蘇戰爭的檢驗後,帝國空軍的編制整體上是比較適應現階段的戰爭需求。
如果是遭遇大規模的戰爭,各空軍團的下屬航空支隊會從三個激增到十個這樣的大規模空戰極限,而飛行和地勤人員的儲備也保持在世界上最為領先的水平。
如果日本不能理解帝國的空軍優勢。盲目出擊和妄圖勒索要挾,帝國只能主動出擊,用空軍優勢和陸軍優勢向日本證明帝國的實力。
在作出一系列的軍事部署後,宋彪相信他對日本的警告已是很充分了,如果日本無視這些警告。下一步就必然是新的中日戰爭。
在帝國空軍開始頻繁調動後,日本也彷彿是忽然才明白中國再也不是過去的那個滿清帝國,中華帝國根本無意作出任何形式的退讓,甚至不惜付諸全面的戰爭。這樣的結果讓日本頗感意外,雖然在海軍上擁有絕對優勢,考慮到中法同盟和其他因素的影響。日本也必須考慮清楚。
因為日本要求帝國轉讓德屬新幾內亞,以及派遣兩艘伊勢級戰列艦前往莫爾茲比港威脅帝國的事情被稱之為中日伊勢事件,在帝國第215空軍師進駐新不列顛島後,缺乏足夠空軍支援的日軍被迫將兩艘伊勢級戰列艦撤回本土。
日本蓄謀已久的伊勢事件就這樣變成了一場中國空軍和日本海軍的較量,因為對中國空軍在中蘇戰爭中的大規模使用和不可逆轉的戰術優勢,日本就在中日兩國的暗戰中無聲無息的結束了伊勢事件。
伊勢事件結束後,日本政府不再繼續向帝國提及新幾內亞問題,轉而重新要求籤署一份對日本更為有利的新的中日通商條約,但還是在政府公文和社會中繼續使用“支那”蔑稱中國,毫無道歉的想法,帝國外交部追究的意圖也同樣淡化,中日彷彿是進入了一種新的冷戰階段,只是伊勢事件又一次的加深兩國冷戰的程度,從政府到民族都充滿了寒冷如冰窟一般的敵視意識。
幾天之後,宋彪還是和往常一樣很早就到辦公廳處理公務。
汪兆銘一大清早就為他準備了一份特殊的來自日本的《朝日新聞》,併為此準備了翻譯稿,這樣的安排有些超乎常規,也不在汪兆銘的職權範圍內。
宋彪還是將這一份一週前的《朝日新聞》晨報翻譯稿看完,這時才明白汪兆銘的用意,原來那一天的《朝日新聞》刊登了日本新任海軍副大臣秋山真之海軍少將的文章《我們到底得罪了誰?》。
汪兆銘的翻譯基本忠於原文的用詞,並且具有一種散文詩般的隨筆行文風格,讀完之後讓人感慨唏噓不已。
秋山真之在文章的第一行如此寫道——當我接受高橋首相的委託前往支那之前,我就預感到這將是一次糟糕的公務之行,結果還真是如此呢,讓我這樣的人也感到沮喪和傷心。
“回國之後的我在海軍本部的那間樺木門板後的寬敞的辦公室裡痛哭流涕,關起門。所以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究竟有多麼的痛苦和哀悼,也許我知道我們不會和支那帝國冒險開戰,但我還是很難過,一個人的在海軍本部的深夜裡,曾經在日本海戰期間也呼呼大睡的我也輾轉難眠,我總是不停的想帝國和支那為何要走到今天這樣的令人傷心欲絕的地步?”
“我們要求得到殖民地,因為每一個國家都有權讓國家富強。讓人民幸福,這是每一個國家的權利,我和兄長都一樣最為崇拜的維新哲人福澤諭吉先生如此說。我們也深信如此,可世界是殘酷的總是逼迫我們這個民族面臨最為痛苦的局面。”
“明治四十四年的朝鮮半島戰敗之後,我被迫結束了自己所熱愛的旅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