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徹底的一個人對三十號日本兵的大屠殺,殺的連根東洋鳥毛都沒剩下。
俺那個親孃啊,俺那個關二爺啊!
聽到喊聲的一剎那,老金頭肝膽俱裂,恨不得找個雪洞將自己埋了,可他是馬幫的當家,身邊都是他的老弟兄、徒弟和夥計,他只能頂著火燒一般怵怵麻麻的頭皮,小心翼翼的抱著頭走向宋彪。
離宋彪還有七八步遠,他很規矩的停下腳步答道:“山爺,俺是本地渾江馬幫的老金頭,俺們馬幫可都是老實人,規矩人,俺這路貨是幫俄國人運的,按道上的規矩,現在就是您的了。您開個金口,俺們幫您運到您寨子裡去,您要是留個口信作證,那再好不過,要是不留口信,您好歹給咱們一個字號,哪個山字的,哪位爺的,俺們也好和僱主那邊有個答話!”
宋彪一邊注意觀察周邊的情況,一邊時而打量老金頭幾眼,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黑瘦乾巴的老頭子,有一雙渾濁而充滿了恐懼和痛苦的雙眼,還有一雙佈滿皺紋且枯瘦如干柴一般的粗手,戴著黑色的大狗皮帽子,身上穿著一件陳舊的灰色羊皮大襖子,久經風霜的蒼老面頰上佈滿了歲月的褶皺。
當宋彪再一次看清楚這個老人的花白粗辮子時,他心裡就有種莫名的厭惡感,冷漠的和對方問道:“運的都是什麼東西?”
老金頭蹲在地上,顯得無比恭順和誠實的回答道:“山爺,俺也不清楚啊,俄國人沒有說個明白話,可俺估計是有槍支彈藥,那份量真不輕,銀圓都是用麻袋子裝的,一上一下就嘩嘩作響啊,怎麼也有個四五萬的銀圓,都是在海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