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按理說這時將領該返身再衝,卻不料他突然背身屁股一撅,從其臀部居然shè出兩道長鞭般的東西,瞬間纏向溫鋒脖頸。溫鋒擋下那一槍後姿勢用老,正待起身突覺身後風聲大急,他知道是敵人後招,一個貼地的前滾翻,同時刀身後甩。斬蟲刀上白焰騰起,還夾雜了一道隱隱不發的銀光,正是裂空切割術和火衣術的組合技。
那將領的獸紋天賦乃雙尾骨蜥,兩條光溜溜純粹由骨頭組成的尾巴可軟可硬,穿透力頂的上玄品魂器,且刀槍不入,即便是玄品以下的魂器都難以砍斷,他才自信般的用骨尾偷襲。哪想到溫鋒反應如此迅速,雙尾不僅沒有纏住對方,還被逼與斬蟲刀相撞。只停咔地一聲響,那將領悶哼出聲,雙尾瞬間抽回,卻見尾端居然被裂空切割術給砍折,成不規則扭曲,鑽心的疼痛令他差點叫出聲來。
那將領一身功夫全在這雙尾之上,修煉至白銀三階,兩條尾巴不知為他殺過多少人,可這次卻碰了鐵壁。陀羅國地處沙漠地區,妖獸多種多樣,卻少遠端魂技,大多都是擅長近身攻擊,這將官亦是如此。可憐這還沒完,火衣術上的天火瞬間點燃其雙尾,畢竟那將官全身魂力密佈在雙尾之上,這下天火猶若點了油鍋,以迅雷之速蔓延上去,瞬間燒的那將官驚恐萬分。
他哪裡知道這時該收回魂力,壯士斷腕,棄掉雙尾,畢竟兩條骨尾上平rì就是以魂力滋養,即便收回大部分魂力也無法斷掉天火之源。何況即便他有壯士斷腕的決斷,也不捨得割掉自己賴以成名的雙尾,不然rì後他可就等於廢了。這雙尾十年長一節,此刻火勢蔓延到了半截上,一旦自斷,五十年之內他別想恢復正常。
那將官收回雙尾,忍著天火灼燒的劇痛想滅掉這天火,可惜天火可不是尋常火焰,越燒越旺,所過之處,骨尾瞬間變細變黑,已然廢掉。
溫鋒見到這一切,心頭一跳,明白自己有了剋制陀羅國尊者的一種有力武器。他這時倒不著急了,宛若閒庭信步,緩緩走向那將官。
將官一時不捨,天火燃至臀部,並瞬間沾上了衣服。他還試圖用魂力滅除,等於烈火澆油,天火直接將他燒成了火團。明晃晃,純白sè的火焰將其全身點燃,那將官終於忍耐不住,大聲慘叫起來,溫鋒此刻走到其身旁,斬蟲刀一揮便割斷了對方的脖頸,一個大好頭顱沖天而起,被其一把抓住。而後他收了天火,人也變得有七分熟了。
那將官的死令對面壓陣的一萬黃蟻兵躁動不安,人人看見自己長官活活陷入天火之中,而後被一刀斷首,隊伍不僅有些混亂,有那將官的嫡系士兵想為長官報仇,但畏懼溫鋒的實力,緩緩向前卻不敢衝刺。
溫鋒單手舉著那將官的頭顱,斬蟲刀抗在肩頭,望著對面黑壓壓計程車兵毅然不懼,反而高喝道:“陀羅國沒人啦嗎?我一人在此,誰還敢應戰?還是說你們皆都上來?”
溫鋒敢放出此話,自然是仗著對陀羅國民風的瞭解。眼前別看十幾萬大軍,作為底層計程車兵們,這些陀羅國人對待敵人極其殘暴,但同樣敬重英雄好漢,實力高的自然心中敬服。據說陀羅國內,平rì打架鬥毆對於男人來說家常便飯,卻很少有以多欺少,以強欺弱的場面。即便是貴族階層,對待平民,在表面上也會遵守這一規則,至於暗地裡自然不言而喻。因此溫鋒不怕被萬軍圍毆,如果他們的將軍真要如此做,即便贏了rì後也會在軍旅中被人說三道四,看不起。
果然,那統領西門五萬大軍的將軍眼見首戰受挫,也沒要手下圍攻溫鋒,將其抓起來,反而另派了一人出戰。
那人全身遮掩在寬鬆的黃sè袍子內,鼓鼓囊囊,尤其是頭部,被斗笠遮蓋的嚴嚴實實,也不騎馬,同樣步行走來。溫鋒越看臉sè越凝重,對方走路搖搖晃晃,彷彿三歲稚子,短短百步距離,居然硬是走了半炷香的時間,極是奇怪。
溫鋒將手中刀一橫,左手捏的首級順手拋掉,半身染血,氣勢驚人,更添幾分煞氣。此刻,城牆上眾人圍觀,人人見到適才斬落敵首一幕,擂鼓退兵的鼓點終於停下,換成了殺敵的號角。
那人走到距離溫鋒二十步距離停下,一道尖銳的嗓音道:“小子,看你一身武藝修煉不易,本大人出馬,還不束手就擒?你若醒悟就歸附我陀羅國,看在你這一身本事的份上,說不得爺饒你一命,賜你榮華富貴!”
溫鋒嗤之一笑,也不答話,舉刀便衝了過去。他雖沒動用jīng神力,但能感覺到此人實力不弱,但也不過在白銀五階左右。那人見溫鋒如此表情,不由嘿嘿冷笑:“冥頑不靈,也罷,如此悍勇就留你全屍!”說完,也不見他如何動